“你爱尴尬尴尬去呀,关我屁事。”郑智说。
“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呀?”秦越望问。
这里汇聚了太多不正常死亡事件了,匪夷所思又让人联想到一个人。
“你看着这与其他人的死状是不是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处?”郑智反问他。
秦越望正视那二人一眼,瞬间收回眼神,有些反胃。
“他们面目狰狞?”秦越望说。
“你说会不会死于同一人之手?”郑智说。
如果是的话那不就破案了。
“这个程度的变态方圆百里找不出第二人好吧。”秦越望说。
郑智点头道,“英雄所见略同。”
“确认他们死了有什么用?”秦越望问。
“他们是萧家的厨子,之前在船上的时候被你说的那个第一人下毒,后来有惊无险地度过难关,好不容易活下去又被人害死,挺惨的。”郑智有些惋惜,毕竟他们又没做错什么,却被人处理了,说冤是真冤。
“你这么说的话也有可能是萧家杀人灭口呀。”秦越望若有所思道。
“他们只是别人的泄愤工具,却是有原因的,或多或少都与花前有点关系,所以叶有礼让我来看看,理清事情的严重性,碰巧你跟来了,我就不用去王府了。”郑智说。
“感情我就是个工具人?”秦越望说。
“我逼你跟来了?”郑智反问。
得,又是他没理。
“那既然无事了,我们就先回去吧,在这怪臭的。”秦越望说。
“你可以先回去呀。”郑智说。
秦越望一听就知道郑智在赶他走,自己偷偷摸摸地去找事,那怎么行,约会在臭水沟也行,在其他地方也行,只要对象在,地点不是问题。
“不回去,你去哪我去哪。”秦越望死皮赖脸地说。
“我认为……你轻功不好,会碍我事。”郑智直白地说了出来,非要她直接拒绝不可。
秦越望转念一想,貌似的确如此,他的轻功跟上乘二字压根搭不上边,但也不至于到碍事的地步,如果会被人发现也是碍事的话,好的他承认他碍事。
“我可以……替你把风,若是有人发现你了,我可以用王府名义救你。”秦越望不可耻地说。
“是有几分道理,但是你怎么非盼着我被人发现不成?”郑智说。
“也不是……为了证明我不碍事,我非要跟着你不可了。”秦越望死乞白赖地说。
“那你……随意?”郑智说。
秦越望走在郑智身侧只略比她高,若是此时将手搭在她的肩上,路上走着,则像极了哥俩好。
他们来到谢家码头,此时码头还在工作时间,工人们辛苦地搬运货物,大多是粮食布匹等。
“来这干嘛?”秦越望问。
“来找人。”郑智说。
“这不会也有那种样式的死人吧?”秦越望问道。
郑智幽幽地看着他说,“这次找活人……”
哇,他居然误解了,哦,随便啦。
“这里没有她。”郑智说。
“那要去哪找?”秦越望问。
“去她家。”郑智说。
紧接着过了一会儿,郑智又往另一个方向走去,秦越望紧随其后。
“谢府?”秦越望看着那明晃晃的牌匾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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