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的柳侍雪像阔太太似地摆阵仗进了厨房,见华夏也戴了围裙和佣人们一起忙活,开口嘲讽,“哟,我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华家大小姐居然也会进厨房了,这可是稀罕事儿呢。果然啊,女人只有嫁了人,才能称之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话里话外,皆在嘲讽华夏以前不是个女人,像个汉子一样粗糙。
今天是年三十,不能吵架,不能坏了爸爸的兴致。华夏深吸一口气,继续低头做着自己的事,不跟她计较。
没人理自己,柳侍雪自讨没趣,讪讪地开始找其他人的茬。
华夏提刀剁牛蛙,明明已经杀好宰好的牛蛙,下一秒突然蹦出去一条腿掉在柳侍雪脚上。
然后,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声穿透耳膜,胆小的佣人瑟瑟发抖,柳侍雪则脸色变青又变白,整个人哆哆嗦嗦地被吓得不轻。
客厅的乐均翎和黄璟珩听见动静奔进厨房,在门口就看见了这样一副怪异的景象:佣人全部躲得离柳侍雪远远的,缩在角落不敢出声。柳侍雪和华夏对立着,一个脸吓成了猪肝色肢体僵硬,一个提着刀有些发怔地站在原地。
“夏夏,怎么了?”乐均翎先出声打破了沉默,但这个称呼让黄璟珩眯了眯眼,有些不悦。
有人说话,柳侍雪这才从害怕中回过神来,愤怒且小心翼翼地甩开脚上的牛蛙腿,目露凶光看向华夏,“华夏,你故意的,你就是想害我,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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