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是一封责骂他的信,进了太守府的顾昌明还是十分淡然的坐在客厅里,不紧不慢的喝着下人们上来的顶级轻雾茶。
等了片刻,顾昌明终于等到了要见的人。
这人四十出头,样貌干瘦,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守,反倒像是半生清苦之人。
然而这看上去不像太守的人,却对着对他行晚辈礼的顾昌明爆发出与其外貌十分不复的气势极强。
“竖子安敢来此!”朔城太守方回冷喝一声,道:“来人,将这人推出去斩了!”
“诺!”
立刻就有两名士卒进门,一左一右上前。
顾昌明面对如此危机,却面无惧『色』,只冷笑一声,道:“本以为伯父爱民如子才与我父亲相交莫逆,现在看来,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
朔城太守方回怒道:“你一从贼之人,如何敢言我沽名钓誉!”
“难道不是?”顾昌明这时已经被士卒压住双臂。“不顾全城百姓『性』命死守朔城,不过是如同东磨关守将薛亚一般,只为了给自己搏一个好名声。这不是沽名钓誉又是什么?”
方太守被顾昌明这番话说的又气又怒,他一摆手,押送顾昌明的两个士卒领会到意思,只是缚住顾昌明,并没有立刻将人拖出去。
方太守怒极反笑:“逆贼兴兵作『乱』才使百姓因兵祸妻离子散,伤亡无数,我尽忠职守,反倒成了不顾百姓『性』命之人?!”</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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