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学生赚点儿外快，秦帅到是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学校却不可能纵容这种行为。
为了对抗这种私下的金钱交易，秦帅的课变成了网络公开课。
就是，上课依然是私密的。
但是课后，学校会将他讲课的内容发布到网上。
这下，到真的让学生们的收入锐减。
秦帅为此，还单独开了一节课。
讲的内容是，什么样的工作，是可持续的。
同学们对于可持续的工作，有各种各样的看法。
有的说，可持续的工作，就是每天都有事情的工作。
比如，保洁，每天要清理负责的区域，这就叫可持续的工作。
还有的不太同意这种观点，认为可持续的工作，是那种每天都在变化的工作。
只有不断解决新的问题，人才有价值。
当然了，还有人说，可持续的工作，要有可持续的雇主。
只要雇主是稳定的，那工作就是稳定的。
对于同学们的看法，秦帅都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候，就有个同学问，秦老师，到底什么工作才是可持续的？
秦帅想了想，语出惊人。
之前拍我上课视频赚钱这事情，就是可持续的。
“不可能，老师你就别忽悠我们了。”
“秦老师，现在哪里还有客户，您的视频，隔天就上网了。”
“这事情要是可持续的工作，我保证倒着把课本背下来。”
秦帅等同学们都说得差不多了，这才缓缓说道：
“衡量一个工作，是不是可持续的，那一定要看，客户购买的产品还在不在。”
这句，没有人能听懂，同学们纷纷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你们想，这些客户，让你们录我的视频，看的是什么？”
“您讲课的内容啊。”
“可能单纯是想看您。”
“不太清楚。”
秦帅笑笑，接着说道：“他们，想要看的，不是我讲一些基础的营销知识，而是我在讲这些知识的时候，所发表的关于某个行业，或者某一家公司的看法。
信息为王。”
秦帅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了这四个字。
还别说，自从获得了板书专精技能之后，他黑板上写字，颇有一种艺术品的感觉。
写完了，秦帅又继续说道：“假设我是你们，我会和客户聊更细节的业务，比如，3000块钱，你在课上可以提出几个其他企业家关心的问题。
说实话，这就很便宜了。
如果你们思考过，当学校明令禁止录像的行为之后，用这种方法来突破封锁，那么这个工作依然是可持续的。”
顿了顿，秦帅指着其中一个提问总是非常踊跃的同学说道：“林家行，别想了，我既然敢说，就一定有办法让这种业务成不了。”
被点到名字的林家行立刻笑着摆手，“秦老师，我志向不在此，您别那我开涮了。”
其他同学纷纷笑了起来。
终于，一个学期的课结束了，秦帅终于还是没防住被他打开了思路的同学们的计策。
说起来，也很简单。
无非就是语音实时通话，顺带着问一些问题。
秦帅讲的，当然不可能是和高层次人说的那种分析。
他将这些问题下沉化，真的有不少当成了例子，来丰富同学们的视野。
期末考试，考的内容，是书上的范围，却不是书上的内容。
秦帅考试，考察的是同学们对于问题的自我看法。
例子，他讲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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