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面具后面露出了祁琬卿微微有些红肿的脸。
玄澈手一抖,赶紧松了祁琬卿脖子上的手,但祁琬卿一脱力,身子又差点栽到水里,玄澈赶紧伸手将人扶住。
“咳咳咳……咳咳……”
玄澈眉宇狠狠拧着,伸手去抚祁琬卿后背。
“你?我?”
“先别说话。”
“我……咳咳……我……我差点被你掐死……咳咳……”
等祁琬卿缓了一会,玄澈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借着月光去看她颈间。
她皮肤又白又嫩,被他这么一掐便留下一圈又青又紫的淤痕。
“怎么是你?”
除了那面具祁琬卿脸上更痒了,她抬手去抓,玄澈一把抓住她伸到脸上的手:“别抓。”
说着,他伸手就从她腰间扯出已经完全湿透的丝帕,大手一攥将水沥干,然后轻轻给她擦脸。
“薛焰的手笔?”
祁琬卿微微嘟着嘴,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在玄澈面前她总是又乖又怂。
“你别罚他。”
玄澈抿着唇,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祁琬卿的手帕放在哪里?
仿佛对祁琬卿的一切他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自然而然。
“师兄说殿下的病情有反复,是我要跟着来的,但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便让薛焰帮我易容,他也没有办法。”
听着祁琬卿的话,玄澈脸上仍旧严肃,因为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一股熟悉,这种感觉从前也有过,但哪次都不如这次明显。
“身为本殿的侍卫,联合别人欺骗本殿,你觉得他没错?”
祁琬卿垂了眸子,目光落到他精壮的上身,左胸处有一道疤。
那里,曾是她包扎过的。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想着薛焰易容很厉害,所以就找他……”
“薛焰会易容长宁是怎么知道的?”
“我?”
祁琬卿怔住,她没留神,一下子露出了破绽。
“况且薛焰是本殿的暗卫,平日里基本不露面,长宁竟是能轻而易举找到他?”
祁琬卿的神情瞬间变了。
月光照着,玄澈能够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
祁琬卿低着头,咬着唇,不说话。
玄澈伸手将那张小脸抬起来:“长宁,本殿再问你一次,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琬卿还是不说话。
玄澈叹气:“长宁,你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
“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
祁琬卿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告诉玄澈他们的过去,她不想忘记他,不想放弃。
可是又想到两个人上一次见面便是那晚在荷塘边……
她看到了他和皓月,他现在的未婚妻。
看着祁琬卿这般模样,玄澈心里隐隐发疼。
垂眸看去,月色将祁琬卿的肌肤照的一片玉白,她身上的纱裙浸湿,此刻已是完全贴在身上,窈窕玲珑的身形毕现。
玄澈喉结上下滚了滚,万般无奈之下,他刚想说话,突然头狠狠地抽痛了一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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