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心柔受伤的地方是在左肩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心柔一狠心就将伤口上的血痂撕掉了,滚烫的热流一下就从她的肩上流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钻心的疼痛,但是黑暗很好的为心柔遮挡住了她的脆弱。心柔右手凝法,将自己的血液变为清澈的水,喂进司南的口中。
喝完水以后的司南又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但是他抓着心柔的手变得更加的紧了。心柔用自己早就已经脏乱不堪的衣服胡乱的擦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止住了伤口处的血流。
然后又伸手抚上了司南的额头,感觉他额间处的温度已经没有之前的那么灼热了,这才又放心了一点。
说起来司南会受伤也是因为自己,当时那个人想要袭击的人本来是自己,但是原本在和另外一个人交手的司南却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为自己挡下了那一剑,结果之前和司南交手的人也向司南出手,所以司南一下就活生生的受了两剑,所以才会伤的这么严重。
渐渐的心柔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开始变得灼热了起来,额间的温度更是烫人。或许是因为方才她撕裂了自己的伤口的原因,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心柔感觉自己双眼变得越来越模糊。
最后,在黑暗之中,心柔也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靠在身后的石壁之上,和司南一样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牧北和云眠回到了边春城以后,牧北就叫云眠自己先回去休息了,他给出的说法是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情也等到明天再谈。
而云眠也没有反驳牧北,他知道现在牧北需要一些时间去理清自己的想法,而他自己也是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整理一下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等到云眠离开了以后,牧北就那样端坐在了自己的房间里面,看那样子,似乎是像在等着什么人一样。
夜色越来越深,终于在接近午夜时分,有一个黑影潜入了牧北的房间里面。那个黑影正是今日午后跟在了蓝绣身后的那个人。
只见他现在正恭敬的单膝跪在牧北的身前,而之前已经闭上了双眼的牧北,此刻也再次睁开了自己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今日你跟在她的身后,可有什么发现?”
牧北口中的这个“她”,自然是指的蓝绣,没错这个人就是牧北的暗卫,今日午后也是牧北将他派出去的,让他跟在蓝绣的身后,仔细的观察她的行为。
牧北并不相信蓝绣,又或者说牧北怀疑现在的这个蓝绣。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人心这种东西向来难以揣摩,谁又能够十足的保证眼前的人,还是自己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呢?
更何况牧北向来很擅长观察一个人,从他们的一言一行之中,去寻找到那些被他们极力隐藏起来的东西。</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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