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航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起身回到海关安检口找到刚才那名工作人员问道:“你好,请问刚才我手机是响了一下,还是响了很久?”
“很久。”忙碌的工作人员记性很好地应道。
严以航再次道谢后便往回走,步伐有些犹豫,脑海更是各种推断:梦诗提过响一声是求助,但响很久便是有事找他,可他立马回拨了电话却又无人接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就快登机,严以航突然攥紧拳心,拨出报警电话,顶着报(假)警的风险咬字清晰出声:“您好,我叫严以航,收到我朋友的紧急求助,她丈夫正在家(暴)她,我一时半会赶不回去,麻烦让警察同志过去看看,我现在就把她家地址报给你。”
严以航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这假不度了!
——
连夜从上海赶回来的严以航是在医院急症室看到的梦诗,她双目紧闭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无光,全身缠着纱布,只有身侧的那台生命监控仪在告诉他人她还虚弱地活着。
风尘仆仆的严以航眉心紧拧,颤步走向病床。
这时,负责医生以及一名女警走上前来。
女警问道:“你就是报警人严以航吧。”
“是我。”严以航应道,看着有医生在场赶忙问道,“我朋友怎么样了?伤势重吗?”
医生随着严以航的目光看向病床上的梦诗:“脖子有掐痕,全身上下都是鞭伤,另外身上还有被锋利刀子划开的伤口,伤口倒是不深,只是有些多而已。目前最麻烦的是她后脑受到了重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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