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力量将她直接推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她沐过浴,换上了丝绸的睡衣,肩膀是裸露在外的,靠在墙上感觉到冷。
三月的天,夜还有些寒意。
不过这些都不及对面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爱妃,这么晚了还挑灯夜画,不怕伤了眼睛?本来眼神就不太好使。”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季花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九重王?
他要回来便回来,为何要闹这么一出。
“王?”她尝试着问。
“嗯,还认得出本王,不错……”
月季花心跳得厉害,可小腿又忍不住地抖。
她始终觉得他身上对自己带有一股杀意。
“大……大王怎么把灯全灭了。”
“本王不喜欢在黑夜里点灯,这是规矩,你可要记住了。”
“全是黑的怎么看得见。”
“用心看,总能看得见,你不觉得光明之下太多的伪装了吗。”
月季花身子僵硬地靠着墙,两只胳膊紧紧地靠在身侧,压下心底想逃的冲动。
不断给自己催眠,对面的男是王,是这片大陆的主宰。
她若想多活一天,就得臣服一天,暂时她还不想死。
至少她要知道她到底长得像谁,所以才能得到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待遇。
“呵呵,王说得是。”全天下最后伪装的就是您了吧。
“就连本王也是如此。”
倒还有自知之明。
月季花又假笑了两声:“王贵为九王之尊,整片大陆你最大,何需伪装。”
“人从来不是世间的主宰,最强大的是命运。”君天歌讥诮地勾了勾唇:“就比如,本王也想不到你会长得像她。”
月季花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的话,红唇已被强悍地堵住,
翌日,整个后宫都在传,大王连续两晚宠幸了将来的王后,看来是宠爱致极。
而绯闻女主角却晕死在床上,一直到晌午才缓缓转醒。
伺候她起床的妙语看到她那一身印记,脸都有些惨白。
月季花咬了咬牙下了床,慢慢地用膳。
往好一点的想,至少这身子死的时候不是个处啊!
要不然多悲摧。
可是这么一想,又想到自己前世,到死都没碰过男人,真吃亏。
不过虽然九重王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不得不说,身材和长相是一流的,放现代这种高富帅,站在权利顶端的人,她是看都看不到一眼的。
她得庆幸至少是被他给睡了,而不是在地牢里被送去给犒劳士兵。
月季花啃了两只鸡腿,饭才吃到一半,门外有人传宛嫔求见。
宛嫔是谁?月季花一头雾水。
“回娘娘,宛嫔是大王舅舅的女儿,虽与王有些亲戚,但娘娘不必放在眼里。”妙语低声提醒。
月季花哦了一声:“那等我吃完饭再说。”
宛嫔被晾在宫外大半个时辰,心里对月季花那是一肚子的怨气。
要不是姑姑重托她,她才不会来这女人面前现眼。
在她的心里,月季花已然是个恃宠而骄的人。
月季花吃完饭躺在榻上,全身都不想动弹,动一下就拉着疼,太酸了,就跟小时候运动会跑完五千米一样。
宛嫔被领进来,月季花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
宛嫔行完礼,月季花也没有与她太过客套,她现在没那精力啊。
“宛嫔妹妹有何事?”月季花喝了一口暖茶,方觉身子舒服一点点。
“妹妹就是来拜见拜见姐姐的,以后都是这后宫的人了,宛嫔比姐姐多来些年岁,对这后宫熟悉,不管是人还是事,姐姐若有什么不懂的,招妹妹前来便是。”
宛嫔热情地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来意,也没有半点拐弯抹角。
她的姿色只能算做一般清丽,比这后宫里有些宫女都比不上。
对她的主动示好,月季花扯了个笑:“那就谢谢妹妹了。”
她好想说你能现在走吗,让我休息一会。
她现在只想泡澡,泡在温泉里。
宛嫔丝毫不在乎她的不咸不淡,拉着她又扯了会,突然转道:“姑姑昨日给妹妹来信,字里行间都透着对姐姐你的好奇。”
月季花眉头微颦,姑姑?
她的姑姑不就是九重王的母亲吗。
九重王创重国之后,煜王和煜王妃的尊号却是一直保持着。
难不成煜王妃想对自己动手?
或者不满意自己儿子随便选了个没权没势的王后?
“呵呵,那妹妹可以好好地观察一下,如实的告知王的母亲。”月季花有点感觉心力交瘁。
她可不想再闹出一个什么婆媳问题。
姐姐放心,姑姑就是好奇您的容貌,对于表哥的事,姑姑是不会插手的。”宛嫔实话实说。
她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进宫,得到一个嫔位,靠的是什么。
更知道在这宫里她该是个什么角色。
她身后有煜王妃这个娘家,后宫争斗她根本就不需要参与。
月季花这才放了心,宛嫔这样的身份,似乎也没必要向她撒谎。</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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