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春花懂不起阿福说的意思,然后一脸迷惑不解的看着那把古琴。
这把琴难道是什么宝贝吗?
为什么阿福宁愿饿死冻死,也舍不得卖了这把琴?
闲暇的时候,阿福就会望着那琴发呆。有时候还会拿出非常精美的丝巾,面带温柔一遍一遍的擦拭那一把古琴。
那眼神,就像看着他心爱的女人。
修长的指尖划过琴弦,声音很轻,有一点沙哑。
钱春花并不懂琴,但她爹说,这琴的音色并不好,好像在水里浸泡过,被毁了。
钱不赚不就是一个土包子吗?钱春花觉得她爹是不懂装懂。
也许好的古琴声音就是沙哑的呢……
阿福那明净的额头,有点凌厉的剑眉,英挺的鼻子,清澈而又深邃的眼睛……
钱春花虽然口上说阿福长得没有戏班子的那个人好看,但她自个儿心里清楚:阿福是她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人。
钱春花喜欢看阿福抓药。
那俊美的脸上仿佛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神情非常专注,眼睛里时而浮现睿智的光芒……
很难让人相信,这样的人居然是一个药店里的伙计。
奈何钱春花问了无数次,阿福终究说自己只是个抓药的。
在钱春花看来,这人应该就是抓药的了,不然他没必要这么低调。
以前钱春花觉得中药铺子到处都充斥着中药的味道,很臭。
但阿福来了以后,她觉得中药是香的。
又特别是路过阿福身边时,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中药味,钱春花甚至觉得心旷神怡……
镇上来了一个大贵人。
听说是一个姑娘。
有人说那是京城高官的千金小姐,有人说那是从宫里出来的公主。
街坊邻居们传说,这个贵人长得简直像仙女下凡一样漂亮。
更有人说,这姑娘姓木,单名一个兮。
但是这姑娘生病了,据说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
这姑娘住在悦翔客栈,已经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好几天了。
连皇宫里的太医都拿这种毒没办法。
张员外去杏林春做针灸的时候提起这件事。
当时阿福怔了一下:“那姑娘是不是眉毛淡淡的,眼睛大大的,小圆脸,长得非常漂亮?”
“我哪里见过人家姑娘家?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不知道那个木姑娘中了什么毒?连太医都没办法!”
“这我就更不知道了!反正听说这木姑娘现在生命垂危,如果得不到救治,估计活不过四五天。”
阿福给张员外做完针灸,便突然说自己有点头痛,想要提前回到后厢房休息。
阿福一直很勤快,从来不会无故的不工作。
所以钱不赚有一点担忧:“阿福,你身体没大碍吧?要不我给你诊断一下,弄点药?”
阿福赶紧摇头:“不用了钱老板,我休息一下就好。”
中午吃饭的时候钱春花不见阿福的人,别对她老爹扔着白眼:“你是不是又给阿福吩咐了很多工作?就算他是头牛,也要偶尔休息一下吃点草吧?”
钱不赚一脸的冤屈:“死丫头!你什么意思?”
“阿福为什么没来吃饭?”
“他肚子不舒服,能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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