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先皇有遗诏,单木兮似乎吃了一惊,她很想知道遗诏的内容,但同时也知道此事绝对事关重大,以苏恒现在的态度,是一定不会告诉她的。
苏恒走后,过了一天单木兮又主动的要求见他。
“恒王爷,大哥!咱们喝几杯怎么样?”单木兮一脸无辜。
苏恒在外面已经喝过酒,此时还晕乎乎的,但头脑还并不迷糊,脸上带着怪笑:“我今天喝的差不多了。弟妹,改天吧!改天大哥陪你喝!”
“怎么了?不是自称酒仙吗?你一个大男人面对我这个女人认怂了?”单木兮目光里带着蔑视。
“是啊,我很怂。”苏恒已经摆好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
单木兮故意大声地笑:“大哥,我怎么感觉你在怕我呢?”
“……怕你那倒也不存在,只是我得防着你!”苏恒笑得有点无奈。
这草包咋学聪明了?
单木兮更无奈!
“喂!你谁呀!”
外面院子里突然有人问了一声。
是看门的那个人的声音。
看来是有人闯入院子了。
“打猎路过的,口渴了,想在此讨口水喝!”对方答道。
“大冬天的打什么猎?”苏恒有点紧张,跑出了。
院子里站着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男子。男子穿着一身玄色衣衫,江湖人士打扮,正一脸懵懂的看着问他的人。
“去别处喝水吧!我这里不接待生人!”苏恒朝那人挥了挥手。
那人只好笑笑:“好吧,那打扰了!”
见那人出去了,苏恒又叮嘱了看门的两人一句:“看好了啊!人要是跑了,赵副将可是会要了你们的狗命的!”
那两人一阵点头哈腰。
苏恒这才放心地回房睡了。
喝了点酒,人容易犯困。
那个一身玄衣的人走出院子便急急走到村头,在一处小屋前跪下:“禀报圣上,末将已经探得单美人所在那院子里只有两个士兵看守,恒王爷也住在里面。”
苏衍正在屋里喝着茶。替他倒茶的是李义大将军。
不过此时的他们都是一身便装。在陌生人看来,一个像是仪表堂堂的富商,一个像是虎背熊腰的护院。
苏衍此时更狐疑了:“苏恒就这两个帮手也敢跟我叫嚣?”
李义也觉得奇怪:“臣已经致函楚飞。他可是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说是绝不干涉我们皇氏的家事!臣也在纳闷,恒王爷这是从哪里来自信,敢公开跟皇上您叫板?还惦记着玉玺……”
苏衍凝眉又对玄衣人道:“继续查探!”
待玄衣人离去,他好像很疲惫地坐下,手指轻捏着自己的鼻梁,好像好头疼的样子。
“皇上,您还好吧?”李义有些担忧:“您的脸色很差。”
苏衍强打起精神:“许是日夜兼程太过劳累,我没事的。”
李义点了点头:“最近犬子不知所踪,不然也可以给皇上开个方试试。”
苏衍有些意外:“李将军的公子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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