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她这么大了就没有喝过几次酒,所以被呛着了。
呛着呛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大宝,你说为什么,这东西一点都不好喝,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喝它,第一次喝它,我既然就那么将自己给卖了,这次喝它,尽然是为了离别,你说为什么,为什么”。
她将酒壶摔在了地上,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屋外不远处,秦家众人也都红着眼睛,真是秦舞长这么大以来,哭的最为伤心一次了。
夜已渐渐深了,客厅里的声音也没有了,阎爱国动了动站了麻木的双腿走了进去。
看见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摔的粉碎的酒壶,而秦舞者抱了一个酒壶,满脸通红的靠在棺材上,脸上还有着先前被打的痕迹和泪水。
阎爱国走到了她的面前,靠着她坐了下来,轻轻的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好凉”。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抱着她,没想到她身上的温度尽然这么低。
秦舞好像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暖一样,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阎爱国看着怀里的女人,她还是那么瘦,瘦的让他心疼,擦干净了她脸上的泪水,摸着她的白发,看着黑色的棺材,老祖宗,你告诉我,我要这么做才能让她尽快的走出悲伤,我有应该怎样做,才能让她打开自己心扉。
客气中只留下了他们两的呼吸声,谁都不能回答他,只有蜡烛烧着的响声和屋外的风声。
门外,秦念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朝其他人摇了摇手:“都回去吧!就留他们两人在那里”。
所以人都朝里面望了一眼,默默的离开了,因为这时候,谁留在这里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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