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册上怎么说?”小白烛见烧酒煮沸,起身为两人各倒了一杯。
言姽从怀里拿出一本书,翻开后一直盯着看。
小白烛还等着她的回答,见人突然没声,一直盯着手中的书上看,疑惑地在那不像是阴阳册的书封上扫了一眼。
“你看的是什么?”小白烛探身看过去。
刚瞥了一眼,言姽连忙将书合上。
——他已经知道书里的内容了。
“你没看见吧?”
“……”小白烛摇摇头,“是什么?”
言姽转手将书收起来,拿出了阴阳册,“我在路上随便买的……初八死的,算算时间就在他们出殡后。”
小白烛支起酒杯尝了一口,不自觉捏紧了杯身。
见小白烛尝完脸色都变了,言姽挑了下眉,好奇地拿起酒杯一口闷。
“噗——”一杯酒喝进去一半,吐出来一半。
“这啥玩意,这么冲?”言姽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角。
一杯酒下肚,跟塞了一口辣芥末一样,呛得言姽上不来气。
小白烛又浅浅地抿了一口,“还行,就是一口不能多。”
这种味道奇怪的,越喝越上头。
言姽听他的,两根手指捏着酒杯,一会儿嘬一口,再配着肉脯干。
不是好吃,就是上瘾。
“这是人还没死就入土了,这和活埋有啥区别?”言姽一小口一小口喝得捉急,慢慢一口喝得就越来越大,“活埋还给出殡,这图啥?”
“死的这个人是什么家世?”小白烛嫌弃肉脯干和酒掺着味道古怪,一直添酒没再碰过肉。
“他儿子叫邱忠生,是县衙知县,家里其他人身份都普普通通。”言姽打了个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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