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新鲜名词。白沐容“噔”地一下,终于低头俯视着陈好好,一团疑云地问道。
呃?还想逼我说得更具体些?果然是个闷骚货。
“呵呵——就——就是一男一女在马背上,做——做那个——那个只有夫妻间,才会做的事。”陈好好表面弱弱地回答,眼角却偷偷地瞟着白沐容,看他反应。
白沐容一时没反应过来,迟疑了半响,当意识到陈好好所指的夫妻间会做的事是指何事后,他那深而浓的剑眉紧紧紧一蹙,脸颊上,却情难自禁地浮上了一阵绯红——
兀地,冷冷地说道:
“那你下去跟黄毛一起跑步。”
说着,作势就要推陈好好下马。
黄毛听到有人要陪它跑步了,开心得汪叫了几声。
陈好好一滞,看了前方茫茫无尽头的崎岖山路,终于什么意见都没有了,乖乖地抓紧着白沐容胸口的衣裳,窝在白沐容的怀里,什么话了不敢再说了。
低头看到难得一乖的女人,白沐容冰薄的唇角,终于才微微地勾起了一个弧度。
心中,却莫名地补脑起陈好好口中,那个马——震的画面——
好污,简直不堪入目!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连这个都懂?
难不成她试过?
想及此,白沐容刚刚回暖的脸色,又冷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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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山路,果然如白沐容说的,越走越窄,越走越陡了。
到最后,甚至连马都过不去,只能下马来,牵着马走了。
但不管陡不陡,白沐容都紧紧地牵着陈好好的手。
在陈好好看来,这姓白的就是怕自己又趁机跑路了,所以才把她握得那么紧的。
“少爷,你到底要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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