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没有压迫和束缚,可是他太高估那群贪婪的海盗了。
虽然那些财富维持他的想法,可是,那也只是暂时的,看似平等的制度,只会滋生一批令人头疼的寄生虫,而且那些贪婪的海盗,还会想办法去打那批财富的主意,看来艾弗瑞是自己害死了自己”。
埃里克扶着栏杆,吹着凉爽的海风,那个几乎成功的愿景,根本就是一个乌托邦一般的空中楼阁而已。
随着夜色渐渐降临,一阵寒意涌来,众人抱着双臂,嘴里打着哈欠,往船舱走去。
奢华的游轮之上,静瑟的房间内,完全将外面的海浪声隔绝在外,可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的埃里克,感受着身下不断摇动的垫子,难受的皱起了眉头,还是没办法适应这种晃来晃去的生活。
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接着,不待回答,便听到钥匙插入锁中转动的声音,乔尔那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门后。
“怎么样,年轻人适应能力不好,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乔尔关上门,开口打趣道。
埃里克靠在床头无奈的轻叹了一声,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漆黑的海面,“我可不是立志成为如同艾弗瑞一般的海盗,这些可没有关系”。
乔尔坐在椅子上,神奇的从怀中摸出两罐啤酒,丝毫没有在乎埃里克鄙夷的表情,点燃上了手指间夹着的香烟,享受的抽了一口,“作为一个老年人,我也只剩这点爱好了,而且今天晚上可不会是一个平静的夜晚,我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了”。
正拉开洗手门准备洗把脸的埃里克,手上一顿,转身坐在乔尔对面的椅子上,挑了挑眉,“如果说,你觉得这样能让我,心里对你这种,让我房间弥漫在烟雾之中的那股厌恶好一点的话,那请你继续说下去”。
强撑起手臂,无聊的翻阅着桌上的杂志,半晌后,乔尔摁灭了烟头,鬼鬼祟祟的爬在门上停了一会,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你觉得就凭埃斯科巴那些手下,能强闯进希斯伯格吗?”
“他们可是不久之前,冲进巴拿马,从那些正规士兵手中,在拉霍亚监狱劫持了他们的典狱长,那些海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埃里克想起甲板上登船的那些佣兵,漫不经心说道。
“这简直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一群乌合之众可不会让那些傲慢的欧洲人,忍气吞声这么多年”。
乔尔拉开易拉罐,一口气将那散发着浓浓麦香味道啤酒喝完,打了个饱嗝,拿着手中的罐子,伸到埃里克面前。
“看,我们现在就像这个罐子一样,看似表面光鲜,实际不堪一击”。微微用力的手掌,让其中的铁罐发出刺耳的声响,干瘪成一团。
随手将罐子丢入垃圾桶中,乔尔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夜色,手指敲了敲窗户,“我不否认,埃斯科巴那群佣兵确实身经百战,可惜,陆地上再强壮的雄狮,也不会是海洋中鲨鱼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可是在希斯伯格的主场,我们甚至连客场都谈不上,只是一群打着艾弗瑞主意的外来者。
今天的天气,看来都没有站在我们这边”。
海浪逐渐汹涌起来,漆黑的夜空,可丝毫没有看见星辰的存在,这在海上,可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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