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诗和萧疏逸陷入昏迷,气息外漏,况且御灵街上的人都不普通,一时间福安堂的老板带回来两个煞神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条街,许多人从梦中惊醒,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在街上游荡的鬼魂自动退避到十米开外,抻着脖子试图看清车上是什么大人物。
林渊游刃有余的操纵方向盘,街道两边挤满了人,“师叔,没想到这些同行都那么有素质,我还以为他们要拦车呢。”
“他们不是不想,是不敢。”
薛文洛拿着纸巾,仔仔细细的擦着每一根手指,血迹没了,但味道还在,惹得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说的确实没错,隔壁义善馆的老板跟旁边的人交头接耳,翘着兰花指,撺掇着寿和铺的老板去询问情况,他平时老实巴交的,和薛文洛应该能说上几句话。
寿和铺的老板警惕的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他的‘纤纤玉指’,这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活生生变成了娘炮。
义善馆的老板嗔怒,瞪了他一眼,“你躲什么?放心,我对你们这些臭男人没兴趣。”
他和女性朋友请教过,要想靠他这张粗狂的脸做生意是行不通的,只能另辟蹊径,和顾客们做姐妹。他听了指导之后受益匪浅,主动代入女性的视角,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还别说,自从他变成姐妹之后,生意没那么惨淡了。
“咳咳,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我那里还有几笔单子没做,记着交差呢。”
薛文洛和谁都没有交集,福安堂在御灵街上向来是独来独往的存在,他才没那个脸往人家跟前凑,更何况,那么渗人的煞气,万一碰到过脾气暴躁的,他还有没有小命回来了?
义善馆的老板跺了跺脚,他现在的形态完全女性化,“嘿,你……”
“走了走了。”
不等他说完,寿和铺的老板连忙转身离开了。
“哼,胆小鬼,那个吊死鬼,你过去问问怎么回事?”
阿吊左右看了看,旁边没有其他鬼,用手指指着自己,“我?”
“没错,除了你,四周也没有吊死鬼了。你们鬼不是能悄无声息的潜入任何地方,快去问问怎么回事。”
阿吊翻了个白眼,标准到眼珠都快掉下来了,“你自己都不敢去,还指使别人,死娘炮!”
他又不傻,凑人家跟前不是去上赶着找死。
尽管他的各种行为都像极了女人,但他却从不认为自己娘炮,尖叫道:“你说谁娘炮呢!”
阿吊学着他的口气,掐着嗓子道:“除了你,四周也没有娘炮啊!”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阿吊转身消失了,剩下他一个人生闷气,气的他抓了抓头发。
周围人见没有八卦和热闹可看,纷纷离开了。
林渊手里端着一个药盘,上面摆满了各种药材,“师叔,你说的那些药材,我还有两味没有找到。百魂草和千叶灵。”
薛文洛是按照祖上传下来的秘方写的药方,原以为药方里会有这些,没想要药材并不完整。
缺失的两味药都是冥界生长的,可是他人言甚微,在冥界没有认识的熟人,该怎么得这两味药呢。
算了,去找黑无常帮忙吧,他应该能带自己去冥界。
打开联系人,手指滑的太快,一下子翻到了底。薛浩桀的名字安静的躺在微信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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