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郭有利咧着嘴，忙忙否认，“老大，你吃早餐了吗？想吃什么早餐，我去给你买啊！”
“吃了。赶紧去好好工作，赶紧还钱！钱还是我表舅给你先垫的。”唐远假装严肃道。
郭有利拉了个鬼脸，跟唐远说了句再见，小跑溜了。
“等等，郭有利，你会开车吗？”
“啊……我不会，靖安会。怎么了？”
“靖安开车技术怎么样？”
“反正他开车我不敢坐！”他压根就没见过靖安开车。
“你一会儿让他上一下五楼。”
“好咧！”
李厂长办公室。
最近这位厂长大叔，觉得单色的蜘蛛纸牌，玩起来没有意思了，开始挑战双色。
双色，好难呀。
他玩了十几回，才成功赢一回，用时58分钟。特别有成就感。
唐远进来就看见李厂长戴着一副老花镜，神情专注，以为他在忙什么，走近一看……
好吧，你是厂长。
“来了。”李厂长说，“七夕节要做什么活动吗？今天是六月二十三了。下个月初七是七夕节。要搞大的活动，我们得提前做准备了。”
“做啊。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
李厂长见是死局，把纸牌游戏关了，堆笑道：“你这几天在筹备啥活动呀？提前跟我说说！”
唐远点头：“到时你会知道的……对了，我昨晚弄了一些男装，包括前几天给尤姐的女装，一共做三千套吧。”
“太少了吧？”
“我这次给客户的批发价，至少涨30%。另外，客户不付定金下单，我们做库存，会有风险。”
李厂长点头：“宁山电子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你怎么看？”
“那个傻女人！”如果你姜宁一开始相信他，执行了他的方案，不就没有后面的事了吗？
唐远这才想起来，得马上给姜宁打电话，告诉她一件很重要的事。
“内奸查到了？”唐远的担心多余，姜宁已经查到泄密者。
“是噢，你猜我是怎么查到的？”姜宁心情似乎很好，大有邀功的意思。这个时候，不应该想着怎么处理内奸吗？
“很简单啊！我发的是邮件，而你没有把邮件转发给大家，而是让助理，用单张的A4纸双面打印出来，然后用订书机订成一份份，发给大家。只要谁现在手头上没了方案了，谁就有嫌疑。”唐远道。
“你猜的基本都对，可惜，大家手里的方案都还在。”
“他可以先拆开，复印。复印完，再订起来。所以会有两次钉痕。”
姜宁不淡定了：“你是神探吗？”怎么都被你猜到了。
唐远不是神探：“因为你们的产品，比如手机和MP4，没有拍照功能，如果你们的MP4有拍照功能，或者拿了一部数码相机……”
有了拍照功能，事情简单多了，直接拍照，发送过去，删除发送痕迹。
姜宁周六日这两天就想着一件事——不动声色的找出泄密者，她用了这两种方法。甚至还怀疑是不是她的助理……
结果泄密者是那个把唐远方案，贬的一文不值的人。姜宁气炸了，可她要忍，等搜足了证据，再把人“革办”。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MP4的拍照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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