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振宇听到这儿都傻了,他实在想不到,就为了个所谓的虚名,竟然有人会这么煞费苦心的算计他老婆,看着文质彬彬的他,此时恨得牙根儿生响。-- --我让他先别激动,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把她老婆的毛病看好,其他的事儿只要找到证据,可以请警察过来帮忙。
对付丧气,最好的办法就是土,而且还得是正种着庄稼的土,无形中土的属性是最强的,比如一个人五行缺土,想在名字上找补一下,不一定非得蘸土字旁,其实一切生长于土地上的东西,万物皆有土性,像花儿啊,草啊,石头之类的,这些用到名字里,都能补土。
想要把张振宇老婆身上的丧气祛除掉,最好能把他活埋,不过当然不是真的活埋,只要让他在土地上趟会儿,然后象征性的用泥土盖在他身上就可以了。我让他赶紧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她老婆尽快接出院。
他连着打了几个电话,说联系了一个同学,在医院工作,说如果家属坚持出院,需要签份儿免责的通知单,我点点头,说签也无所谓,病根儿找到了,治病就是十来分钟的事儿,不过他家里的衣服被子之类的,难免都粘上了丧气,所以最好能抓紧时间处理一下,他点点头,说当务之急是先救他老婆,破衣烂衫的明天白天他就全都扔了。
就这样儿,我从他家找了个塑料袋儿,把地上那坨恶心的烂肉装到里边儿,然后跟张振宇赶往了医院。
我们把他老婆带到了东便门附近,当时那儿正在搞绿化,有好几个刚铺上草皮的花坛,趁着没人注意,我跟张振宇七手八脚的挖出一个浅坑,然后合力把他老婆抬到里边儿,往他身上埋了点儿浮土之后,我便坐在一旁抽烟,过了也就是一袋烟的时间,他老婆哼哼唧唧的有了动静。
又过了没多久,她猛地睁开眼,然后长出了一口气。见自己被埋在马路中间的土里,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张振宇赶紧把他从地上搀起来,让她别着急,这事儿有点儿复杂,回家慢慢说。
我趁着现成的坑,赶紧把那只死鸡的尸体埋在里面,然后让他俩最好先别回家,找个宾馆洗洗澡换身干净衣服,家里的丧气还没散尽呢,怎么着也得过个一半天儿。张振宇拉着我的手千恩万谢,说自己出来才匆忙,也没带多少现金。说着把钱包里的钱全都塞到我手里,我看了看,有个三五百块,不过他们要去开宾馆,手里没现钱也不行,想到这儿,我收了二百,剩下的又还给他了。
过了大概两三天,我接到了张振宇的电话,听得出他心情不大好,他告诉我,这事儿他已经报警了,不过因为没证据,警方根本就不予理睬,他说他想报复一下,问我能不能帮着出出主意。
听到这儿我都懵了,没想到老实巴交的他,竟然也想用邪门歪道害人,我在电话里警告他别乱来,得相信因果报应,况且这事儿本来就没证据,具体算计他们的是不是那个化学老师,我们也仅仅是猜测而已。
我告诉张振宇,这世上有好多事儿都是如此,往往是天知地知而已,不过并不是别人不知道,心里便踏实,要知道心魔缠人,往往会作茧自缚的。
挂完电话,我点了根烟,心想着真是应了那句话,流氓不可怕,揍怕流氓有文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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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时我在陶然亭公园门口摆摊,那天时逢狗剩中午没事儿,要和我一起吃饭,因为他到的时候还不到中午,而且那天正好是礼拜天儿,我就打算在摆会儿,等饿了再收摊儿。正这时,我发现狗剩一直踮着脚往我身后看。
我以为他又瞄那个漂亮姑娘呢,也就没多想,没过多久,他蹲在挂摊前面,嘴里小声嘟囔着“这不对啊,刚才……”。我让他蹲在摊儿前面,是为了给我当托儿招揽点儿生意,他这一磨烦,我心里挺不痛快的。问他有哪不对了,看妞儿又不花钱,哪来的这么多抱怨。
狗剩摇摇头,说没看姑娘,而且刚才那情况确实有点儿问题。他说他看见一男的打了把伞,进了公园儿了。
我心想男的打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现在的男的,擦胭脂墨粉的有的是,百度不是都叫度娘了么,打个伞有什么可奇怪的,我就知道好多男孩儿,对自己的皮肤比女孩儿都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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