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般模样吗？”
“不知道，我正问着呢，你晚来一会儿我就知道了。”
“我以为过几年他才能翻找到那本书，结果他提前看到了。”
“什么书？跟我有关系吗？”
“跟你倒是没多大关系，但是跟他关系就大了。”
司梦晨越听越好奇，什么书让月老如此紧张。
“什么书这么神奇？”
“关于他的人生经历。”
“什么人生经历？”
“哎呀，就是他的人生自传嘛，这都不懂？”
“厉萧煴的？”
“对啊。”
司梦晨恼怒
“你不是说只有我有记忆嘛，怎么又会冒出来什么人生自传？我本来想着与他相处些日子就自动放弃成仙，你为何又让他看到这些，若是这样的话不日他就会恢复记忆对吗？”
“让他看到的只是片段，那么大的藏书阁，他就算认真寻找不到百年绝对找不到。他成不成仙不是你放不放弃能决定的。”
“那你当日说是二选一，还说对我的残忍能消除一些你们对他的残忍。”
“对你而言当然是二选一的问题，可对他不是，你放弃与否都决定不了他是否成仙，还有，我当日说的是或许，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在痛苦的时候别人在承受些什么，同样，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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