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没坐稳吗?你不是不肯松手吗,老子这便把你拧成麻花。
双足夹镫,天浪催促着五花马开始绕着勒克德浑跑起圈儿来了。
勒克德浑心说:不对呀,你打仗怎么不按套路来呀,这一招也不出,就想把我的腰给拧折喽,也忒损了些吧?
天浪从勒克德浑的战马右侧绕到了马后,而后又绕到了马左侧,勒克德浑一松手,长斧就丢了,人也丢大了,不松手,腰留等着被拧折把,命肯定也丢没了。
算计算计,行了,要不给你吧。
一松手,勒克德浑眸子闪现狠色,他可没准备便宜了天浪,回身又是一刀,可天浪的狼牙棒早准备好了,专等他把手松开就送他上路呢。
勒克德浑的腰刀又被天浪手中的长斧挡住了,天浪的狼牙棒却狠狠砸在了勒克德浑战马的臀部。
勒克德浑这会儿子还张果老倒骑驴呢,马屁股开花,战马‘唏律律’嘶鸣一声翻译过来是‘哎尼玛真疼’,差点儿没把勒克德浑从马背上给颠下来,那要到地上坐个屁股蹲儿,立刻就束手就擒的宿命了。
然后就看那匹需要翻译的战马疯跑了起来,马背上还有一个倒坐着的斗牛士,口中不顾舌头被咬着了,也一定要对渐行渐远的天浪张口来上一句:“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白云和树影在勒克德浑眼中倒退,战马后蹄掀起的泥土都扬到他嘴里边了,让他看上去像是在往天浪的脸上啐唾沫。
而勒克德浑麾下的骑兵也因主将不知浪到了哪里,己方又寡不敌众而很快落了下风。
想逃跑又被锦衣卫死死缠住了,等到明军大队人马赶到,锦衣卫脱离战团去四处追杀逃敌的时候,清军骑兵已经深陷与明军的天罗地网,再无逃脱可能。
同样被包围的还有清军的步兵,少部分见势不妙想要溜之大吉的步兵又被锦衣卫的骑兵紧紧追赶,战局很快便成了一边倒。
“哇,好激烈呀!”当史长歌和数万大军赶到的时候,战场之中的天浪已经不需要动手了。
他站在高岗上,迎着风儿鸟瞰勒克德浑如疾风般远去的背影。
史长歌好奇宝宝一样来这么一句,天浪依旧淡定着。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一时间让史长歌的声音放缓,眼神不由自主锁在他的身上。
“不派兵去追他?”史长歌问道。
“你认为追的上吗?”
呃...这倒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就凭勒克德浑那速度,的确够让凡人望尘莫及的。
“送他首歌吧,”天浪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随口哼唱起来:
“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给我一只雄鹰,一个威武的汉子。给我一个套马杆,攥在他手上。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
一首《套马的汉子》突兀地出现在大明的天空。</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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