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晗眉头紧皱看着江北越脸上的伤,询问一句:“伤是怎么回事?”
江北越嘶溜一声:“别提了,和任钱钱那家伙打了一架。”
江天晗心口一紧:“刚架出去的……不就是任钱钱?”
江北越点头,伸手轻压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不等缓过神来,江天晗看着二人怒斥一声:“为何动粗?”
“江北越你真是一刻都不得消停,几日不来学堂,来了便与同窗动粗。”
江北越满脸委屈,不等开口解释缘由。
江天晗深呼一口气,看着江云尘,语重心长:“云尘,我让你陪他前来是为了劝阻他,不是让你陪他来胡闹的。”
江北越听后,连声解释:“大哥,不是我们非要动粗的。”
“是任钱钱那小子出言不逊。”
话不落尽,江天晗怒斥一声:“他能说什么过分的话?即便说了,你们能动手将人打成那样?”
江北越心急如焚,跺脚开口:“是那王八犊子先言语攻击宝宝来着。”
顿时间,江天晗不再开口,缓神良久,紧皱眉头,声音中带足了严肃:“若还有下一次,直接找我,鹤顶红也好,砒霜也罢,让他死硬,凉透。”
话一落音,江天晗拂袖钻进了马车。
江北越张口结舌嘟囔一句:“好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勒,医者,狠人也。”
哥仨儿坐上马车时,江北越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冲着凤九月伸手,高亢一声:“宝宝,来,五哥抱。”
凤九月看着江北越一脸淤血,再看看江云尘身上的血渍,小家伙蜷缩成了一团。
江北越未察觉出不对劲,连拽带拉将凤九月圈在怀中。
顿时间,凤九月犹如惊弓之鸟,尖叫一声:“啊——”
这一嗓子将哥仨吓了一跳,江北越松手的一瞬间,凤九月冲进了江天晗的怀中。
江北越一脸诧异:“嘿……不是,这是怎么了?”
“何时与大哥这般亲近了?”
江云尘眉头紧皱,觉其不对劲,声音温柔:“阿月。”
谁知,凤九月一眼都未看江云尘,紧紧抱着江天晗不撒手。
江北越一脸茫然,询问一句:“这是怎么了?”
江天晗手指放在唇边,轻声:“嘘!”
安静之时,江天晗轻抚凤九月后背,连声安慰:“团子,不要怕,五哥和尘哥哥都没事。”
“他们都好好的呢,不信你看。”
凤九月在江天晗怀中疯狂的摇着头。
江天晗见状深叹一口气,哥仨不敢再开口说什么,马车声在江府门口停下。
江天晗抱着凤九月刚入府门,江耿尧已是等候多时。
脸色铁青,胡子抖动看着迈步而入的哥仨,本是一腔怒火。
可江耿尧看着江天晗怀中的凤九月,压抑怒火,开口询问:“老朽的孙女怎么了?”
江天晗眼眸低垂,缓缓开口:“团子受了惊吓,眼下失声了。”
江耿尧眉头紧皱,一脸担忧,叮嘱一句:“天晗你先带月儿入房医治,老朽片刻进来。”
江天晗轻点头,府中上下都跟在江天晗身后进了房中。
江耿尧拂广袖,冲着江云尘与江北越冰冷一句:“到祠堂。”
江北越将头埋的很低,而江云尘则是一脸平静,二人跟在江耿尧身后。
一入祠堂二人整衣而跪,江耿尧站与一旁,脸色严肃,怒斥一声:“冒充长辈前往学堂,刺伤同窗。”
“置江府颜面与何地?老朽老脸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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