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沈悦的老房子里,两个男人立刻就把麻将桌摆了起来,沈悦特意为时鸢拿了一把舒服的椅子,而他们其他三人则坐的是红木硬椅子。
“碰碰碰,不要动,我要碰五筒。”时鸢伸手想去拿对面的牌,奈何肚子顶住了,根本拿不到。
陆霆之目光柔和地超她笑笑,继而很有眼色的将牌递到了她手上。
时鸢拿到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呼,太不容易了。”
沈悦有些心疼,“打完这局回去休息吧鸢鸢,已经过了12点了。”
时鸢乖顺地点了点头,她今晚一直赢牌,其他三家基本没有胡过,她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打算见好就收。
等小两口走了,商衍一边收拾着麻将牌,一边问沈悦:“花花,当初你怀鸢鸢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辛苦?”
“不辛苦。”沈悦淡淡地道,“当时领导替我请了照顾我生活起居的人,我没什么辛苦的。”
这话听起来有点儿像赌气,但商衍认为,沈悦是怕他又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纠缠上去。
商衍苦笑,“怎么可能不辛苦,我看鸢鸢和小北,这两个孩子最近尤其辛苦了。”
沈悦没接话,指了指时鸢刚刚坐过的椅子,“把它收好,套好防尘罩。”
把商衍支走了,沈悦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年的事,她早就记不清了,她只记得,自己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摔了一跤,当时她怕极了,生怕摔了这么一跤,就把宝宝摔掉了。
那是她怀孕以来第一次哭,她是真的很害怕。
后来好在有惊无险,她却没想到,在生产后,阴错阳差的,她与怀胎十月的女儿,分离了20年。
“花花,你怎么哭了?”等沈悦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商衍正蹲在她面前,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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