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常山赵云赵子龙在此,还不束手就擒?”赵云杀上城墙,瞅了一眼,锁定李儒,直奔李儒而去。
没了李儒,西凉军不打自乱。
“阿多,稚然,快救我!”李儒只感一股杀气,窜上脑门,浑体生寒,拼命大呼郭汜和李榷,开始摇人。
“军师莫慌,末将郭汜来也。”郭汜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赵云的恐怖,持枪杀了过来,谁知仅仅一招,郭汜就落了下风。
“阿多,撑住,我来助你。”李榷和郭汜二十多年的交情,岂能放任郭汜被毒打。
另一边,太史慈爬上了城墙,发现赵云一人独挡两将,唯有李儒、刘协和董白几个老弱幼孺在看热闹。
太史慈见猎心喜,不动声色地摸到李儒身后,抬手一个掌刀,瞬间敲晕了李儒,将李儒放倒在地。
太史.真.捡漏王.慈!
太史慈接过捆绑刘协和董白的绳索,用三尖两刃刀指着躺地的李儒,咧嘴一笑,大喊道:
“贼首李儒已擒,尔等速速投降,降者不杀!”
二十万西凉军,招降最好,其次只能打散,全部诛杀不太现实,哪怕是二十万头猪,都得杀到手软,杀到过年。
郭汜一听,脸色大惊,拉上李榷猛退数步,将兵器一扔,说道:
“稚然,军师被擒,生死未卜,不打了,降了,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吕布的前车之鉴,郭汜历历在目,军师李儒在还好,不然凭郭汜和李榷可守不住皇宫。
“阿多,听你的。”李榷看大势已去,也不愿以死相逼,平白送了性命,将大刀往地上一插,向赵云拱手抱拳,
“赵将军,我等愿降,自知罪孽深重,望陛下开恩。”
俘虏的贼将,比诛杀的值钱,赵云收起龙胆亮银枪,没继续下狠手,冷冷地说道:
“哼!算你们识相,否则难逃一死。下令吧,让西凉军丢兵脱甲,跪地投降,带本将前去打开宫门,迎陛下入宫。”
“喏!”郭汜和李榷不敢多言,赶紧分头行事。
郭汜开始传军令,让西凉军不再抵抗,李榷领着赵云来到宫门,按赵云的吩咐,缓缓打开宫门。
门口,张飞这傻愣子抱着大铁柱,觉得麻烦,干脆一丢,用自己的身体撞门,跟一个炮弹似的。
张飞隐隐感到宫门松动了,还以为有见效,浑身崩紧,猛地冲向宫门,嘴里大呼,
“仲康,别劈柴了,跟俺撞门,准错不了。”
许褚停了刀,许褚和张飞不一样,许褚带了脑子来的,皇宫内太平静了,连箭矢都没往外射了,事出反常,一定有变。
门,不是松动,门是自己开了。
诡异!
张飞一时莽太快,收不住力,踩不了刹车,整个人飞入门内,摔了一个狗啃泥。
张飞满嘴泥土,迅速起身,取出丈八蛇矛,含糊不清地喊道:
“燕人张...咦?子龙?你怎么在这?城墙上的贼军杀完了?”
张飞看见赵云,没有动手,挠了挠头,吐出嘴里的黄泥,百思不得其解。
赵云旁边的李榷忍着不笑,快憋出内伤了,心中不禁叹道:
“哈哈,这黑将军忒搞笑了,要是侥幸不死,得离他远点。万一,跟他一样出糗,不得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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