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摸了摸下巴，“你现在竟然嫌弃它？你刚才还很喜欢的。”
云渊深深吸一口气，被窝下的双手紧紧捏成拳头，眼神阴冷地看着西门庆，沉声逼问：“你穿不穿？”
“穿。”西门庆掀开被子，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
悠悠然地下了床，西门庆对着云渊叫了声，云渊不耐烦地瞥了眼西门庆，之间西门庆突然摆起了姿势，还跳起了老年迪斯卡。
“你有病啊！”云渊的眼睛受到了十万吨的伤害。
“看看我嘛，我给你跳舞，怎样？”西门庆风骚扭着腰。
光天白日之下，他非但没有一丝羞愧之心，还很得意地哼着云渊没听过的小曲儿跳起广场舞。
云渊痛苦地揪着头发，绝望地问祭禹，“我能杀人吗？”
“不能。”祭禹背过身不去看西门庆。
“那我能杀肥绒绒吗？”
“更不能。”
“那我可以自杀吗？”云渊快哭了，她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西门庆跳得起兴，但是他的好娘子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很挫败。
“金莲，你咋不看我一眼呢？”西门庆将头发全拨到背后，“昨晚你还说想跟着我跳舞来着。”
这一瞬间，云渊感觉自己老了十岁。
“我现在又不想看了，行不行？”云渊闭上眼睛歇息。
眼睛被污染了个彻底，她都想哭了，好用眼泪洗涤一下眼睛。
西门庆穿上衣服，坐在床边，“你们女人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利用完就丢，你知不知道这种做法是很缺德的？”
“我利用你？”云渊笑了，“我怎么利用你了？你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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