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咱们一家人就不不说两家话了,都是小辈瞎捣鼓出来的,能派上正当用途,全凭他们的运气!”晏立阁谦虚的道。
听到晏立阁说一家人,贺应詹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了许多:“那也是你这长辈教育的好啊!”
“要我说你这二儿媳妇的脑子就是好使,老夫干了一辈子木匠,也没见制作出来一件正儿八经的物事,她那一通瞎琢磨,反而想出如此利民之物,当真是聪慧非常啊!”郑秉竹看着水车稳步转动,听着哗哗流水声,颇有些喜滋滋的道。
“郑老说的太对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了不得!”孔云泽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笑着赞许到。
“郑老实在太过客气,您的手艺谁敢质疑,皇宫中那些精美的雕梁画柱,哪个不是您亲自操刀?就连今儿这水车,要不是您老出马,一眼看出其中妙用,图纸放在小辈手里,最后也只能落灰了!”晏立志擦了擦额头上汗,笑眯眯的恭维道。
如此天气,胖子本来就怕热,别人只是有些晒,他却已经出了一身汗,要不是随身带着汗巾,汗水早就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了。
“我二弟说的很是,要没有郑老慧眼识玉,如今丰水车也不过是一张图画罢了,多亏了郑老巧夺天工的手艺啊,竟然凭着一副简陋的图纸,就真的制作出了丰水车…”晏立阁还要说下去,被羞红了脸的郑秉竹出声急忙打断了。
“快别这么说,要是没有图纸,我这到死也制作不出来此物啊!”
“哈哈哈…你这老家伙也有害羞的时候!”孔云泽摸着胡须看着郑秉竹羞燥的样子大声打趣道。
“你,你这还是开封书院的院长,你怎么就这么损!”郑秉竹无奈抱怨出声。
顿时周围的人笑的更欢了…
而紧随其后,新帝的南书房接连发出几道诏令…
“哼!”东太后眯着眼,脸色微微有些暗。
万公公小声的道:“这二小姐这边还没有旨意…”声音越说越小,说道最后干脆闭了嘴。
“哼,他们打着什么鬼主意,以为我们都是傻子猜不到吗?晏立阁如今没个表态,侯府老夫人也早早撇到了寺庙,他们不过是想拿条板凳,端盘水果,坐下来悠闲地想看场哀家的大戏!”东太后沉声道。
郭佳玉从西北远道而来,新帝许诺的旨意迟迟不下,如今侯府大房二儿媳妇先被册封为惠和郡主,这是在打东太后的脸。
“他们就是故意的,明明可以同时下旨,如今却偏偏只册封那边,太后这边若是无动于衷,以后谁还给二小姐脸面?”吴嬷嬷有些气愤的道。
但西太后那边传来的说辞是许文忠在国家危难之时,散尽家财,才换来边境战争的胜利,当时没有给予奖赏,而如今许文忠的女儿又发明了水车,如此利民之物,朝廷怎能不封赏!
这席话的话外音就是,郭佳玉的两个女儿不过就是你东太后的外甥女,对朝廷没有功劳,也没有干出利民的事,德不配位,一同封赏,难免落人口舌,更何况郭家惨案朝廷早就给了补偿,不然郭佳玉郡主身份从何而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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