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乔麦没人管,只好被舅舅一家人接到了家中抚养。
而舅舅多年来待她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
乔麦也总是劝舅舅戒酒,戒烟。虽然现在舅舅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就算活到八十多,还得再抽四十年烟,喝四十年酒呢不是?
可是舅舅这些大烟民,借口总是很多:
我就抽一根,就喝一口;抽烟喝酒的那么多,你见谁得癌症啦;放心吧,没事呀……诸如此类。
舅妈,乔麦,还有舅舅的儿子都劝不动他。
可是,现在别说活到八十多了,就连四十七岁的生日,舅舅都快要过不去了:肝癌,晚期。
乔麦蹲在道边一边看手机一边抹眼泪。
她不停地幻想着这是一个梦,或者自己能够穿越到过去,一把把舅舅手指间掐着的烟头给拽下来。
她眼间的泪水越来越朦胧,可是她的心底却越来越澄明:回不去了,一切都无法改变。
这个亲似爸爸的亲人,就要这么离开这个世界了。充满痛苦,懊悔地离开人世,然后把无尽的悲伤留给尚在世间的人。
这么想着,乔麦突然就特别生气,你活该,谁叫你不听劝,干嘛非要抽烟喝酒,这下知道下场有多严重了?
可她越来越多的眼泪却暴露了她内心的脆弱,恐惧与孤独。
乔麦起了身,走在街上,她不想回寝室,也不想去医院。
她就这么静静地走着,走着,任凭自己的泪水肆无忌惮地流淌在脸上。
她好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漫无目的的漂忽在街上,像一根毫无重量的羽毛。
“检测到合适寄主,系统开始植入。”乔麦就这么走在街上,听见周围传来的广告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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