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啊,是我,老侯啊,不会又是在画画儿吧?”
候会长亲切的声音响起,语气中透露出一抹熟人的味道,看来两人交往得还是比较密切的。
一听到是老友的声音,张文远乐呵呵地说道:“又被你猜中了,刚刚画完一幅画儿,正准备去休息呢,怎么,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儿?”
候会长心中嘀咕了起来,这打10次电话有7次都在画画儿,这很难猜吗?
正事儿要紧,所以候会长也不叙旧了,而是赶紧说道:“是有个事儿想找你帮忙,有一批非常重要的画作需要你帮忙仿制一下。
时间有点儿紧,只有六天的时间,你看方便不,过来蓉城帮个忙?”
话里的信息量很是有些大,特别是“一批”这两个字,让张文远就觉得有些非同小可。
“老侯啊,你给我说实话,这事儿听起来好像有些玄乎啊?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仿制可没那么简单,要想做到极致,时间上可没这么快,我平常一幅画儿至少都是要半个月以上。
你这六天时间要我仿制“一批”出来,你这不是开玩笑吗?
还有,你这是私事儿还是公事儿?
要是违法的事儿我可不干啊!
对了,我可是画油画的,你不会是让我去仿国画吧?”
“废话,我还不知道你是画油画的吗?这需要仿制的就是油画,绝对你从未见过的精品!”
候会长也是有些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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