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她浑身的肌肤都变得滚烫起来。
夏安歌想把褚瑾的脑袋给推开。
埋在她颈窝里的人闷闷地道:“安歌,如果你真的抵抗不了了,我是可以的。”
夏安歌:“……”
怎么听着有种被欺负的小媳妇儿的既视感?
夏安歌把褚瑾的脑袋推开,双手捧着他的下巴,盯着他那双隐藏着熊熊(欲)火的墨眸,又是一口咬在他泛红的鼻尖上,气急败坏地问:“说,是谁把我的阿瑾给教坏了!”
褚瑾:“自学成才算吗?”
夏安歌气得还想咬他,看到他鼻尖的齿印颇有几分不忍,便也没再咬了,直接从褚瑾腿上起来,“这种事怎么能由你来呢!”
“得我来!我来知道吗?”
“你情窦初开还是我勾起的!!”
褚瑾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问:“是现在来吗?”
夏安歌:“……”
最终,褚瑾被赶出了房间,门‘嘭’的一下在他面前关了起来,要不是他闪退及时,恐怕要砸在他鼻尖上了。
伸手抹了抹鼻尖上留下的齿印,褚瑾颇有几分不满。
应该让安歌咬的重一些的,直接咬破最好,彻底的留下印记。
确定褚瑾离开后,夏安歌才一副痴汉脸的从房间里出来,两个耳尖红的厉害,夏安歌不由得佩服自己,要不是她自制力强,说不定现在已经干柴烈火了。
咳咳!
这事能急吗?
当然不能,她得好好给阿瑾做思想工作,免得以后她在上面,让阿瑾有心理负担。</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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