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阳一行人跟在其中一浅绿衣袍的男修身后朝缥缈派里面走去,一路上遇见的修士唯有白袍与浅绿衣袍两类人,看模样并未有什么冲突。
白袍应当是缥缈派弟子,因正道门派大多身着素衣,白袍最为常见,而浅绿衣袍的则是魔修。
他装作迷茫不解的模样对前方带路的男修问道:“缥缈派何时换派服了?记得上次来还是清一色的白袍,这浅绿色衣袍可是修为教高些?”
男修侧目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上次来是何时?”
司泽阳装作沉思的模样,“大抵有六百年了。”
“六百年缥缈派也该有长进了,那么丑的白袍将逐渐被丢弃。”
闻言,他略带尴尬的干笑了下,“缥缈派审美与其他门派倒是不同。”
说罢,位于缥缈派正中央的寝殿便露出华丽了模样,跟随男修踏入便见两侧站着几位浅绿衣袍的修士。
而最引司泽阳入目的并非两侧站齐的修士,而是正坐在主位上,支着下巴态度散漫望着他的黑衣男人。
男人黑色衣袍上用金丝绣着许多看不同的咒符,普通的衣袍却因泛着金光的刺绣显出几分矜贵,唯有面上大半紫青胎记破坏了他面容带来的美感。
看一眼那胎记他便知晓男人的真实身份了,魔尊凌翊川,据说原是凡人之躯,后不知为何进了魔族,被上任魔尊当做器皿检验提升魔力的方法。
据说面上的大片青紫便是那时魔气入体留下的,即便后来他成了魔尊,也未曾将成了胎记的魔气炼化。
凌翊川此时正态度慵懒的望着他,红润的薄唇轻启,“何人?”
带路的男修弯腰恭敬道:“回师尊,几位乃是正清派遣来送掌门上任喜帖的弟子。”
凌翊川轻笑了下,道:“呈上来瞧瞧。”
接到男修递来的喜帖后,随意暼了眼上方的字迹,便轻抬手扔到了一旁。
“正清派新任掌门可是司泽阳?”
听见他的问话,司泽阳目光似乎带着几分疑惑,呆愣的回道:“是。”
凌翊川带着几分不屑的轻笑了下,“传闻司泽阳是靠着道侣的父亲的身份才坐上的掌门之位,这喜帖连缥缈派也送来了,不怕遭人痴笑吗?”
司泽阳面上带着几分恼意,似乎真是气恼他对自家掌门出言不逊,“前辈是从何处听来的?实属造谣,掌门与掌门夫人两情相悦,自然不是因夫人父亲的身份才结为道侣的。”
凌翊川冷笑了声,“单是听司泽阳的名字,便知晓不是什么好人。”
闻言,司泽阳面上露出强忍着怒气的表情,“喜帖奉掌门之命以送到,能否请缥缈派掌门出来一见?”
凌翊川慵懒靠住椅背,道:“有何事便告知我吧。”
“不知前辈是何人?为何从未在缥缈派见过?”
“魔族凌翊川。”
言罢,司泽阳面上适时露出震惊与警惕。</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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