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一问,竟让他哑口无言。
简言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弯弯曾经那句,不可以和别的女人说我爱你。
宛如惊雷划过耳际!忽然大亮的天幕照透了他脸上的难色。
早晨,乔菀无视简言要她辞职的话。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连头都没有再回。
简言似乎也忘了几分钟前强硬地口气,目光分散,没有焦距。
门重重关上的一刻,他没有追出去,只是打电话给管家让她一定要让乔菀吃完早餐再离开,随后,又拨通了其中一个保镖的电话,要他在门口接人。
走近尸鉴中心后乔菀请了假,然后从后门溜了出来。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乔菀一步步走在离白沙小区最近的那条小路上。
双腿酸疼得厉害,眼皮也好几次差点睁不开。
和简言的缠绵已过去了6小时,她忘不了他当时的表情,那场最后不了了之的沉默。
之前的三年,他们没有一丝纠缠。
他是个内敛的人,乔菀知道简言绝不是因为缺女人才和她上了床。
她能强烈的感觉得到简言对她的温柔并不来源于这份荒唐的契约关系。
可他却始终不愿意说出一个态度,乔菀的心像是跌到了低谷。她不想去承认,自己可能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因为她没有勇气去承认。
这样不好,她深刻的知道!
付景年那天在墓园说的最后一句话,只有短短不到十个字,从此相逢是路人。
可是很奇怪,与其说她听到的时候是难过,不如说成是拔火罐的过程,先是疼,然后是莫名的轻松感。
这几年,她的牺牲都是因为付景年,如果不是不想让他受伤,她大可以不用卷入其中。
可一切都如简言所说的,气味变了。而且从一开始她就做错了,很多责任并不需要让女人来背,偏偏性格如此,总是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想,却每每遗忘了自己。
手机铃声惊扰了她的沉思,她掏出手机,接到了春花的电话。
“菀啊,我到了,你在哪?”
她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春花,春花想知道的事,她一直没说,可即便是一头雾水,春花还是愿意两肋插刀。
乔菀四处张望了一番,看到被一身正装裹成粽子的春花后,快步迎上去。
今天,乔菀想去陆叶薰住的地方找找线索。
在墓园的时候,两人已经有过照面,她出面实在不方便,只有靠春花帮忙。
春花的工作虽然没干长过,但是换过的却是不少。
什么保险,推销,服务员,清洁工一般基层的工作范畴和内容她都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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