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初乌黑深邃的眼睛里泛起激动的光泽,相比李向初的激动,梁松韵倒平静得多。
接下来,两人喝了合卺酒。剖一瓠为两瓢,新婚夫妇各执一瓢,斟酒以饮。
合卺酒,要喝三次,初祭酒,与子同衣!次祭酒,与子同食!终祭酒,与子偕老。
再接下来,两人要各剪发一缕置于锦囊,象征结发夫妻。
梁松韵伸出两只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要去摘头上的发冠。
李向初见她弄得有些不方便,温柔地说:“我来。”说着,就极其温柔地帮梁松韵取下发冠。
顿时一头秀发如瀑布一般铺散开来,软如绸缎,划过李向初的手时,他觉得如抚摸着云彩一般柔软,身体不自禁地一酥。
待两人各剪青丝一缕置于锦囊中后,从此刻起,这二人就是夫妻了。
李向初忽然抓住梁松韵又细又长弹琴的手:“松韵,多谢你愿意嫁给我。”
已经结为夫妻了,梁松韵不想矫情,不想握一下手就大惊小怪的,就任由着李向初握在手中,只是他这话,她真没法接。
说什么呢?说我特么有别的选择吗?那就太伤和气了。
已经结为夫妻,面子上的和谐还是要维持的,把日子作得太难过,那不就是蠢得叫人看笑话了么?
可是,尼玛,下一秒,李向初就坐在了桌子边的椅子上了,顺势一拉,就将梁松韵拉入了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惊得梁松韵的小心肝瞬间从小山坡上滑落山底,那种自由落体的感觉,真是虚。
不过,梁松韵仍旧没有大惊小怪。梁松韵觉得自己太有职业素养了。
“饿不饿?”李向初望着梁松韵,乌黑深邃的眸子里柔情闪烁。
梁松韵有点怀疑,如果说饿,他真的会去给她弄点吃的吗?她怎么瞧着他那眼神像是要吃她呢?
前段时间过度减肥,梁松韵很长一段时间有点厌食了,每天都吃得不多,还极能抗饿,经常看到实物,也不想吃。
梁松韵摇了摇头。
“这一次,见到你又瘦了很多。”李向初盯着梁松韵,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疼,“我都心疼了”几个字到了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梁松韵垂眸,避开李向初的视线,梁松韵跟李向初杠上了,就看他能抱多久才放开她,忽然,下一秒,李向初身子微微前倾,凑近了她的唇。
尼玛?所以刚刚那个问题是什么情况?梁松韵往旁边一躲,避开了。李向初本能地又凑上去,梁松韵再一次转身避开,紧跟着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梁松韵心底有点恼火,方才被他抱得身体不受控地也有些发烫,说好的,慢慢来的呢!这进度也太快了。方才,她要是不拒绝,李向初好像马上就能把她给办了。
梁松韵的拒绝,李向初的反应并不大,方才抱梁松韵抱得他的身体也发烫得紧,耳根不自禁地红了。
稍稍顿了顿,李向初道:“路上出了点事,有没有受到惊吓?”</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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