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街道响起冷清的扫地声。
同样的时间点，校门口总会有一辆垃圾车停在那。
大叔下车把垃圾桶里的垃圾倒上车子内，熏臭味扑鼻而来。
路过的路人忍不住捂住鼻子，急忙走远几步。
他倒是习惯了，整理好垃圾箱后，坐回车子里。
附近有一个垃圾站，从校门口开到垃圾站，只要十分钟。
这一来一回，正好碰上慕兮到达学校的时间。
他拿出一根烟套近乎地走到门卫前，拉拉家常。
因为他天天来，所以门卫大叔也认得他。
聊着聊着就熟络起来。
“你说那是你女儿？”门卫看着他递过来的照片，哄然一笑。
一位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一位邋邋遢遢浑浑噩噩。
父女之间如此鲜明对比，没有人相信。
更重要的是，那女孩子是沈总的人。
“听说，她被沈总包了！”门卫开着玩笑，眼里满是轻视。
对于他们来说，被有钱人包了，跟出来卖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轻视地看着这位大叔：“不会是你逼的吧！”
“有什么办法，沈总开口能不答应么？可是没有想到那丫头居然翻脸不认人！现在……”大叔惆怅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褶皱的十块钱：“我给我家闺女买点早餐！有钱人的山珍海味，她吃不习惯。”
说着，拿着钱去前边不远买了一份叉烧面放到门卫那，再三叮嘱要送到慕兮手中。
此时，一辆并不起眼的车子停在学校门口。</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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