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打给老陈的。
老陈在楼下，睡得正香，模糊中听见熟悉的手机铃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赶紧接起电话。
随后换好衣服去了上面。
面对面，老陈绷紧了脸，眼睛里红润红润的。
顾南城甩了个眼神过去：“想打哈欠就打。”
老陈摇头，刚想说不用，不想张开的嘴巴顺势完成了第二个哈欠的动作，甚至发出了“ha”的一声。
房间里气氛陡然尴尬了起来。
“咳，老板，我们说正事吧。”老陈清了一下嗓子：“之前查到过，姜小姐在邺城的住所是山泉小区。不过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周围的邻居只说已经一个月没有看到姜小姐了。”
顾南城点头：“明天你再派人过去，问问她们认不认识一个名叫安安的人。”
安安？
老陈不知道这又是从哪蹦出来的人，不过既然顾南城吩咐了，他也只能应下。
交代完这个，顾南城又面无表情道：“明天你随我去欧皇一趟。”
老陈点头，感觉自己又要打哈欠，连忙低下了头，不让顾南城看。
顾南城怎么会没看见，摇头失笑：“行了，回去睡吧。”
老陈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闻言，道：“那老板您也早点休息。”说完，他便打开门离开回了自己房间，闭上眼睛前嘟囔着，这些事明明白天也可以再吩咐。
不过一想到顾南城此刻的心情，他也能理解。
这么想着，老陈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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