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俩人还真有一手,猴子不是那么不长眼的人,而且他平常不会说话的属『性』只给自己人发,也没人和他一般见识,但是在外人面前他可没有那么的愚蠢,真当着人家面这么说。
俩人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组织的很好嘛,照这样下去,以后很多这种事情都犯不着我来了,我也乐得个清静,好事。
不过意外的是,猴子那么说了之后,这洪杏树他也没有生气,还是正儿八经的开着自己的车,似乎是一点没怎么受影响,没看到程三斤这边都拍了猴子大腿狠狠一巴掌,拍的猴子嗷嗷叫,他也不敢说什么。
“好吧,我承认我说的事情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你们还别不信,这是真的!”
洪杏树着急忙活的解释,我们看他的态度相当认真,觉得他一定是有自己的仰仗的,这才又平静了下来。
“是这样,我和我弟弟俩人经常这样,打从小,我们俩在一起还好,但是我们俩只要一分开,我这边遇到什么糟心事,他立马就知道,他那边出什么事,我心里也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
“几位同志你们应该是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感受不到那种感觉,真有点像是心灵感应,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突然觉得对周围的一切都很烦躁,如果放着不管,不去给对方打电话的话,晚上做梦就会梦到对方。”
“就是这种感觉你们清楚吧,我还年轻的时候有次参加行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被『逼』到绝路的犯人,那人是彻底的被『逼』上了绝路,跑也跑不了了,他犯得案子,被抓住也是个死,那人当时就狗急跳墙了。”
“当时一刀子,顺着我这大腿扎进去了,血像是水管里的水一样刺溜就冒出来了,这还是我躲避的及时,不然的话估『摸』着那一刀子得扎在我胸口,应该见阎王了。”
“本来就是这么一事儿,咱们刑警受个伤其实也是很正常的,这伤虽然扎在大腿上了,但是好险避过了动脉,而且也没伤到骨头,就是在肉里面扎了,当时旁边又守着人,没事,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就想着这事儿不大,所以就没跟家里人说,谁知道当天晚上还没睡着呢,电话就给我打过来了。”
“我一接,你们猜是谁打的,我老娘,听她说是我弟弟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的腿疼,然后联想到可能是我这边受了伤,于是这才打电话过来问了。”
“几位警官,你们说说神奇不神奇?俩人隔着这么远,但是一出大事小情的,俩人全都能感觉上。”
“所以我才笃定那天晚上我弟弟给我托梦所说的是真的!因为那天晚上我虽然在床上躺着睡着了,但是也仍旧感受到了那种来源于梦中的情绪,悲伤,痛苦,紧张,那些所有的负面情绪不断的『舔』舐着我的灵魂。”
“而我在梦中醒来浑身都被汗水给打湿了,床上的枕头都湿,透了,而且脸上还有流过泪的泪痕,太真实了那个梦。”
“更邪门的是你们知道怎么着了?当天晚上我一个人睡的,我和我老婆分局住,所以当天晚上我是一个人住,而且我这个人在睡觉之前会把家里的门窗检查一遍再睡,谁知道我醒来之后硬是发现自己床头那放的一杯水没了,我本来准备第二天早上喝的水没了,然后家里的门锁也都没被撬开,但是很明显家里有进出过的痕迹,那种味道是我弟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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