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大概能猜到这是君王的意思。
他的能力引来了君王的忌惮，现在终于要出手了。
现在的君王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他太过自私多疑，刚愎自用。
他不允许有任何比他厉害的人存在他想要将权利全部都收入手中，但是他并没有掌管所有权利的实力。
沈霁还真的没把君王放在眼里，他随性惯了，就算是人间的君王也不能让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沈霁点头，“你有这个心很好，但是我已经有徒弟了，我只需要一个徒弟传承我的衣钵便可，没功夫再教第二个徒弟。”
说这话的时候沈霁的表情也丝毫未变，好像丝毫不在意，他拒绝的这个人是五皇子。
五皇子咬了咬牙，“国师大人也太不负责了，你收徒就没有一个标准的吗？你甚至还没有试过我的天资如何。”
沈霁垂眸，挠了挠温粥粥的下巴。
“我觉得没有必要，我的小徒弟已经很好了。”
五皇子抿唇，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是难堪，从来没有人会拒绝他，因为他是五皇子。
国师是第一个拒绝他的人，丝毫不留情面。
五皇子眼神冰冷，“国师真的不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吗！”
后路？
沈霁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和君王和谐相处，五皇子也是君王派过来的。
五皇子和君王两个人不愧是父子，两个人的性子也是像了个十成十。
不管沈霁收不收五皇子为徒，他们都不可能会是一起的，五皇子和他们只能是敌人。
沈霁垂着眼睛，声音冷淡。
“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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