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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缅怀先烈,勿忘幸存

1个月前 作者: 僧娘先生

他摊着手,又好笑又酥软“孔太太,我还在吃饭”

“那你吃嘛,我又没有封住你的嘴”懒懒的声音从颈窝处传来,有些闷。

“可是你把我的身体封印住了”

“那我起来咯?”说罢作势要起身,屁股才从他腿上抬了抬,腰后就有一条铁臂牢牢把她按了回去。

为初笑,又寻了个好位置继续闭眼。

动作不便的男人任由着佳人在怀,自己探长手去夹菜,吃得虽说不方便,可是很享受!

吃饱喝足后,拍了拍她的背“凌晨2点,迟来的生日礼物”

闻声,她抬起头,转过脸,一份文件挡在眼前,懒懒坐直接过来,是两份保险合同,厚厚的。

“这是生日礼物?”她怀疑他拿错了。

翻开看了一下,竟真是她自己的名字,被保人是她,受益人是母亲。

瞌睡虫散去了一些,云里雾里地打开第二份,上面两个名字是同样的,只不过被保人与受益人调换了过来。

她看保单的期间,他帮她按摩起酸软的大腿,力道不重不轻,于她来说刚刚好,但当事人现在注意力全在保单上,没意识到。

“这是生日礼物啊?”她又问了一遍,声音已经清醒许多。

“不喜欢?”他漆亮的眼含笑。

没说话,她沉默了半晌,心头漫上无言的感动。

“哪里有人生日送保险的啊”好气又好笑,假装用不满来掩饰发酸的鼻头。

“那我做头一个,不好吗”

她赌气似的“一点都不浪漫”还未发现脖子上多了一样物品。

“那怎么办,也不能退了”他打趣地问,手还在给她按摩,却越来越不安分。

为初不理他,撑着他肩膀要起来,哪料他托住她的腰身,忽然站直,突然的高度险些吓到她,登时本能地抓紧他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

他的脚步往房间走去,这样的姿势与高度,他微微凑近便含住了她的锁骨,引得怀中的人立即一阵颤栗。

“吃饱了,我们要继续工作了”

一阵心悸,她忙软下声求饶“明早我还要上班”

“若是起不来,我帮你电话请假,以家属身份”

她哀嚎“我不要”

抬眸看她,他眼睛里的晴欲暧昧毫不遮掩“这句话,留着待会用”

房门重新关上,里头一阵短暂的销声,十几分钟后,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二重奏!

8号这天,天气和煦,草木飞扬,综合商场6周年庆,商场一楼大厅搭建起表演舞台,邀请的表演嘉宾中有一支队伍是《言书阁》。

周年庆表演时长共3个小时,《言书阁》作为压轴出场。

节目从晚7点半开始,9点38分钟时,上一轮歌手退场,舞台处的灯光熄灭,亮度隐约可视物。

为初与顷笙领着一众舞者上场,各自站位,摆好pose,台下二百观众,偶有交谈之声,昏暗环境下对舞台上的情形看不真切。

灯光依然没打开,直到舞台上面向观众席的LED大屏绽出画面与光芒,激昂恢弘的音乐声乍起。

闪神的众人立即被引去注意,纷纷都朝台上看去。

背景音乐为屠洪刚老师的《精忠报国》,众人只瞧见LED分成9个小格,每个小格上播放着手术室里九位孕妇待产的画面,随着一声声响亮啼哭,婴儿呱呱坠地。

以顷笙为首的4位男舞者身着橙黄色长袍,以为初为首的4位女舞者着纯白色古典长裙,眉间画一枚银钩弯月,半头青丝铺洒肩头,头上一个小髻以簪子固定。

这是双人古典舞,4对男女迎着视频画面跳舞,舞蹈是激昂的、澎湃的,伴着一声声高昂威武的歌声: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一具颀长身影夹在二百位观众中,坐在第二排中央,视频画面折射而出的光芒将他清隽的脸映入其中,明明灭灭,漆亮的眼关注着台上一抹纤纤玉影,目光未曾挪动过一分。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LED上播放着初生婴孩的画面,从襁褓、至青年,父母间的欢声笑语、悉心养育。

歌声越澎湃,他们的舞蹈越有力,台上的舞者默契无间,女舞者们从远处飞旋着回到男舞者身边,男舞者揽上女舞者的腰肢,随着下一句词迸动,双双坠倒地面,头抵着头平躺着,下一秒8人又提腰惊起,头部与腰身画出一个深深的弯月,惊人的整齐与柔软!

男舞者托住女舞者的腰,4双裹在白色袭裤里的长腿在空中勾勒出一个圆满的弧度,脚背轻弓,长腿绷直,脚尖方一沾地,便又软软落至地面,神情凛然,眉眼温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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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一曲将落,他们的身体隔着半米的距离双双面对,彼此的手虚虚探出,将牵未牵,LED画面忽然分裂成两帧,一帧是明艳橙黄,一帧是纯白医袍,两鬓微白的母亲与前往战场的子女含泪分别,目送远去,而后周遭忽然一片静谧,音乐消失。

未几,无声的音箱里发出铿锵的一声重音,男舞者们的身体骤然间飞退,双脚离地重重摔到地上,女舞者踉跄急步退后,站定,微弓腰,神情哀怆。

舞者们的动作与那声重音搭配得天衣无缝,音乐跟突如其来的LED画面与舞者们优秀的表演让底下的观众纷纷直起鸡皮疙瘩,席上无声。

一曲终,一首《天亮了》,缓缓散出。

分化的LED一半是火海,一半是医院,橙黄战士、白衣大夫在穿梭、在迎敌。

那是一个秋天

风儿那么缠绵

让我想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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