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穿着整形医院的制服,一下了班,徐坊已经立刻赶来。
见着了好友这样颓废伤心的模样,又是担忧又是着急,夺过对方手里的酒杯“发生什么事,你电话里气冲冲说得不清不楚的,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分手了”
听闻好密友的声音,一旃抬起头来,醉眼迷离,脸色驼红“是我甩了他”
负气而倔强,又抢过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我拿我爸妈的钱怎么了,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不对我好难道对别人家的女儿好吗?”
混混沌沌地控诉,既理直气壮又觉得委屈。
“我请假又怎么了,上班那么枯燥那么累,我偶尔请个假去逛逛街,去看看他,怎么就变成我的错了,啊?”
说着说着,眼泪啪嗒又落下。
“他爷爷都过世了,他爷爷已经葬回去了,也算落叶归根了,他为什么还要回去守着那座空房子呢”
深圳.
晚饭间,念家三口呈三角对坐,念家父子谈论着公司的事宜,念母一壁吃饭,视线不时投在面前的独生儿子之上。
等父子两人话头落了空,她便钻着这空子进来了“星期天你把下午的时间空出来吧”
说话间,剥出了一只虾到儿子碗里。
“怎么了”他随口问,顺口就吃了。
“你阿姨介绍了一个女孩,家境模样都不错,你去见一下”
闻言,父子俩都有些意外,做父亲的却是没作声,一边吃一边听。
“妈”念北却是有些微的无奈的。
母亲劝“也没要你们立即成,要是不合适权当吃个饭”
“妈没骗你,那女孩家里是做广告的,生意不大,跟我们家也算门当户对,而且听说人长得很漂亮”
瞧儿子不作声“妈已经给你约好了,要是不去让你姨怎么跟他们交代”
念父发话“既然如此,去见见也无妨”
视线在父母身上来回,念北叹了口气。
半推半就的,算是答应了。
见状,念母稍显丰腴的脸上扬起了慈爱的笑容,夹了一道菜到儿子碗里。
“这才乖嘛”
翌日跟女友约会的时候,念北佯装无意的试探。
“你们这次外出演出要多久”
为初随口道“大概半个月,演出完了还要进班学习”
他瞳孔转了转,放心了下来。
“回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美目扫了他一眼,眼神里流过一缕说不出的意味——那是疑窦!
出口的话却是没有其他“好”
《言书阁》这一次有一半的舞蹈老师去了石家庄进行演出与集训,历程近半月,回程时为初没有跟同事一道,将行李托同事一起带回,她则是另改航线飞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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