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柳梦生无奈地问道。
“坊间歌舞均是以手臂动作挥舞水袖或是披帛,而咱们门中的舞袖一法则是借由灵气驱使白练的,”武秋彤解释道。
“灵气……”柳梦生心道果然是绕不开这个灵气呀。
“师兄先试着将灵气依附在白练之上,”武秋彤说道。
“嗯,好,”柳梦生听罢望向琴秋师姐,却见柳含烟似是知晓一般,会意地向他轻轻点了点头。
自上一次琴秋师姐道明先天二炁之后,如今柳梦生大致可以将玄门同道口中的灵气灵力理解为自己的气息,亦或是那先天阳炁。不过,当时也在场的青阳并没有将柳含烟的对于先天二炁的理解告诉任何人,包括姑苏柳氏的同门,似乎青阳是将此当作是三人之间的小秘密一样。
“师兄,就是像这样将灵气依附在白练上,”武秋彤见柳梦生无甚动作,还以为他是毫无头绪,于是就先演示了一番。
柳梦生察觉武秋彤的气息果然缓缓流动到了手中的白练之上,这与自己以气息依附在木剑之上的过程相似,遂如法炮制。只不过,可能是对此太过熟悉的缘故,所以柳梦生在输送气息的时候相较于武秋彤而言更为迅猛,转眼间就将气息依凭在了白练上。
“咦?”武秋彤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不由凝眉,“师兄的灵气为何如此…嗯…刚健?”
“刚健?”柳梦生自然是不明白武秋彤在说什么。
“是呀,一般门中师兄师姐们的灵气都是十分柔和的,这样才适合舞练这一功法,”武秋彤若有所思道,“何况师兄的灵气似乎有些不同。”
“武师妹,此话怎讲?”柳梦生不解地问道。
“按理说,向师兄这样迅速依附灵气的话,这条白练理应会飞出去才对,”武秋彤指了指柳梦生手里的白练。
“那为何这白练没有动静?”柳梦生捏了捏手里柔软的白练。
“或许……”武秋彤眯起眼睛看向柳梦生,“师兄呀,虽然青阳师姐的教导会严苛一点,但你也不能急于求成,乱了道心呀。”
“什么?乱了什么?道心?”柳梦生一怔,他完全不知道武秋彤在说什么,不过柳梦生也算是有些习惯了,自从入了玄门以来总是能听到一些不明所以的新词汇。
“师兄!”武秋彤十分严肃地看来,似是误以为柳梦生在打岔,“如果此身没有猜错的话,师兄的灵气里似乎是掺杂了些许煞气,这可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不是…可是我…”柳梦生一惊,心中暗道我平日里一直都是这么使用气息的呀,那在你眼里岂不是天天在走火入魔的道上一路狂奔了?
“说走火入魔或许有些不恰当,其实多数武家在运功的时候,也会动用几分煞气,”武秋彤思索了一番后,随即恍然大悟道,“难不成师兄是将舞练当作是武家的功法了?”
至此,柳梦生忽然明白了为何武秋彤会有如此发问了,按琴秋师姐所说,玄门多将先天阳炁称为灵气,而这煞气实际上便是指先天阴炁。柳梦生心中暗自回忆,自己在催动气息之时往往是由内而发,在这过程中恐怕是同时动用了先天二炁。
难道琴秋师姐是想让我先学会如何将先天阳炁与先天阴炁分化开来?柳梦生一念闪过,不禁望向柳含烟,却见伊人正与青阳在一只小香案前静坐,不知是否在修行。
“总之,师兄不要着急,先将心性静下来,舞练不是武家的功法,只能以灵气御使,”武秋彤还在试图解释着。
“武师妹,我知道如何舞练了,”柳梦生听罢嘴角微微一扬。</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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