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雨你不用去,交给我就行了,你照顾好那个女子吧!”无缘对嫣雨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嘿嘿~无缘自有妙计!你等着吧!我会提他的狗头来祭奠那老汉的!”无缘微笑的说道,而后一个闪动便消失在了房间,尘嫣雨收回了灵剑,感应着无缘离去的身影。
“张大头,他娘的最近就没有一些新的斗兽吗?,看来看去就是那么品种,老子都快看腻了。”有身穿红袍的男子大喝到。
“来了来了!炎爷,小人也没有办法啊!这年头凶兽都变聪明了,不好抓啊!要不炎爷给想想办法?”张大头低着身子说到。
“嗯…………按时间来算他们已经差不多该回来了。”炎雄摸了摸下巴说道。
“算了算了,你下去吧,我改日再来玩!”
“那炎爷慢慢玩,小的先告退了。”
那炎雄的确是风流成性,作恶多端,他之后又去了青楼快乐,然后又去了赌坊收钱,走在路上也要四处张望,对女子一一点评,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生怕他多看自己一眼,那些女子更是将衣服拽的紧紧的,好像被他看一眼就失了贞洁似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气?”
比如杀人杀多了就有煞气,赌钱赢多了就叫运气,输多了就叫霉气,女人勾引太多男人后就会有媚气,炎雄这应该是骚气,气灵同源,皆为天生,不过这只是无缘曾在一本书籍上看到的,是不是真的那就不知道了。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晚上,这炎雄晚上住进了某个家族的小姐闺房里,果然不愧是火焰宗某位长老的私生子,深得其父亲的遗传,对造小孩这块还是非常勤奋的,灯火通明,有俩道人影在蜡烛的映射之下起伏着,并时不时有不可描述的声音传来,至于他们为什么不熄灭蜡烛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这样会让他们更有感觉吧!
此时有一个透明的身影在窗外观察着,取出了一个竹筒,而后透过窗纸,有淡淡的白烟中里冒出,随着空气弥漫到了整个房间。
二人做的正欢,哪里在意周围,在同时问道一股香气之后,手上的动作纷纷慢了下来,而后缓缓的摊在了床上。
“嘿嘿~我新研制的十全大补气,果然不同凡响,难道我是一个练丹奇才?”无缘在外面开心的暗自笑道,随后一溜烟的抗走了没穿衣服的炎雄,至于那位小姐无缘可不打算管她,第二天她家人发现后自会找医救她。
一个密闭的房间里,四周仅有几块夜明珠发光,有一木桩,木桩上有一男子,隐私部位缠了一块黑布,四肢被铁链束缚着,披头散发,像一个囚犯一样。
吱~关闭的大门打开了,有一男一女出现,女的眼睛通红,男的面无表情。
“人我给你抓来了,我已经废了他的修为,你自己看着办吧!”无缘说罢便转身离去了,什么最解人心头恨?自然是让她有能力选择自己报仇。
那女子一步一步的走向锁在木桩上的炎雄,他现在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任凭他如何求饶也没有用,那女子是不可能原谅他的,自己的贞洁丢了,她的父亲也被害死了,对他的恨是千刀万剐抽皮拔筋才能消除的。
女子的手上拿着一把小刀,寒光猛下,一声惨叫在屋子里响起,房间被无缘布置了隔音法阵,所以外面是听不到的。
有什么东西掉落到地上,上面有一块黑布挡住了,又一声惨叫声传来,炎雄直接疼晕过去了,却又被刀割的痛醒过来,不断有惨叫声发出,炎雄不断晕过去又醒过来,不断有粘手的液体流出,不断有肉块掉落到地上的声音响起,足足半天过后。
那女子离开了这里,浑身沾满了血液,脚下留着俩行长长的血迹,随着有光线照了进去,只见满地血肉的上面,有一具深深白骨架在木桩上,眼珠子都没有了,更别提内脏什么的,只有骨头上带着一点难以割除的肉碎附着在上面,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无缘看着那女子出来,浑身是血,而后径直离开了客栈,看见的人无不纷纷远离,女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父亲的埋葬之处,而后在旁边用双手刨了一个坑,趟了进去,而后将匕首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花儿般的少女就这样调零了,安详的尸体上有泪水流出。
无缘收拾了房间,用御火术将白骨烧成了灰飞,只剩下一个头骨,屋子又变的十分干净了,没有一点血腥味,而后二人便离去了,来到老汉的坟墓处,无缘自然已经猜到了一切,但他没有理由拦住别人,对她来说,报仇过后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死才是解脱,无缘将少女用泥土埋好,将头骨放在了老汉的墓前,而后便离去了。
此件事了,无缘便打算直接去往下一城了,以免那炎雄的野爹发现后追杀他,无缘虽然是入神境,但和那些宗门的老怪物比起来,可能连人家的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可况他还带着嫣雨,无论如何无缘都不想嫣雨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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