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信躺在床上,这是他翻的第十下了,想来想去,还是爬起来了,就着这月光。
把桌子上放着的窝窝头给拿起来。
窝窝头已经冷了,自然没有什么香味,而是一种桃花香,就跟桃木身上的味道一样。
咬了一口,不同以往的干,他似乎还觉得很可口。
笑着把窝窝头给吃完,在最里包着最后一口的时候,郑学信给愣住了,他想她干什么呢。
拍拍自己的脸,郑学信真是为自己的,呵呵。
但是那块帕子被他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子上。
他只是有强迫症而已,对,就是强迫症。
不然怎么会要整整齐齐的放好呢?
早上,吴馥萍和沈宁都没有起来,沈宁不习惯,郑大娘自己便进来喊人了。
沈宁看着郑大娘,被人打扰的睡眠,也只能把火气给压下去。
不能发脾气,沈宁的整张脸都麻木了,但是即使这样,那张脸,更有一种冷艳高贵的样子。
沈宁把冰冰凉凉的水,铺在脸上,郑学信一出门,就看见水铺在沈宁的脸上,荡起的水花,似乎在她的脸上跳了一下,然后才落下下去。
脸上就像是剥了皮的鸡蛋,又白又滑。
感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早上起来,就是火气大。
郑大娘,依旧在私底下塞给郑学信一个鸡蛋。
但是老屋那边,奶奶已经说了,鸡蛋不能拿过去了,不然大伯娘家的还是偷吃了。
“娘,不用再给我了,我都已经很大了,给大宝他们这些孩子。”
“没有良心的,我是这样子的恶婆婆吗?自己的孙子都不知道。她们自己吃什么,麦乳精,这玩意都吃了。”
“好好好,”
郑大娘把鸡蛋塞到郑学信的手里,郑学信看了一眼,在外面洗漱的沈宁。
把鸡蛋给收起来。
早饭依旧是玉米糊糊,这个东西沈宁觉得吃一次还好,吃第二次完全没有胃口。
她还是想吃空间里的那些,即使是垃圾食品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依旧是窝窝头,沈宁把窝窝头给放在帕子里,郑学信看了一眼,然后撇开眼。
想起自己口袋里的帕子,那股香味似乎从口袋里飘出来一样。
沈宁这种帕子很多,都能拿出一大捆。
所以是根本不在乎给郑学信的那块帕子。
这谁家有多余是布料,做这种,四四方方的帕子。
还不如,留下来,攒起来,有一定数量了,就做衣服。
沈宁跟着吴馥萍去上工了,知青的活,要比村子里简单一些,沈宁需要除草。
这夏天,最容易长一些杂草,在把地里的养分给抢走了,这可不比后来,地里也没有那么肥,也没有产量那么高。
沈宁没有手套,她忘记了,最开始不知道,但是现在肯定不能回去拿。
这才刚刚开始。
吴馥萍手里的水泡,她怕疼,没有挑破,结果今天一拔草,就被草给把手泡给弄破了,那水泡里面的水。
流出来,可把吴馥萍给疼死了。
这看着着分给自己的地方,还有很长的一段。
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沈宁跟她在一块地里工作。自然能够看到她的表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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