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这么努力，还是没什么用，因为在程慕寒眼里，自己就是个小孩子，他一直在把自己当作小孩子一样宠溺。
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不过在纪安夏心里，确实感觉到无比幸福的，有一个男孩子愿意一直把你当作孩子一样对待，不是很幸福的事情吗？
而且这个男孩子还没有一句怨言，哪怕你发脾气，哪怕你生闷气，哪怕你对他做出过分的举动，他都可以无私包纳你，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
“听到了没？”程慕寒像是害怕纪安夏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一样，重复了一遍。
“知道了。”纪安夏说完，忽然微微抬眸看着程慕寒的侧脸。
许是察觉到了纪安夏注视的眼神，程慕寒转过脸看着纪安夏说：“怎么了？”
纪安夏笑着说：“你看，这样还不该对你说谢谢吗？”
程慕寒倏地一笑：“不该，什么谢谢什么对不起，统统不用对我说，因为我不需要，如果你真要说，换一换。”
“换什么？”程慕寒勾起了纪安夏的好奇心，虽然她心里也隐隐有过猜测，不过还是更想听程慕寒说出来。
“换成，我爱你。”程慕寒的目光饱含认真，如果细细地看，就会发现他的眸子里隐藏着太多太多读得懂读不懂的情绪，而像纪安夏那样心思细腻的女孩子，是很容易读的懂的。
他用尽所以力气所有眉目，只想告诉纪安夏他有多喜欢她，就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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