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持续了两天半的时间,早上最后一门考试一结束,当天晚上初三一班的同学老师都聚在一起,吃饭唱歌,玩得无比尽兴。
同时心里也升起了淡淡的忧伤,送别时刻总是让人心情苦涩。
不过想想,高中说不定还能在同一所学校,也就释然了。
整个班级里最受欢迎的除了班主任罗文海,就属叶初夏这个稳占年级第一的学霸受欢迎了。
一群人拉着叶初夏问东问西,聊得不亦乐乎。
没办法,在这一年期间,他们意外地发现他们班的学霸小可爱,居然还是个隐藏在民间的学中医的高手。
有时候是他们自己,有时候是家里的亲戚朋友,或多或少地被叶初夏医治过。
确定叶初夏以后的联系方式不会换,换了也会通知他们一声,纷纷松了口气。
给叶初夏各种罐果汁可乐雪碧,以表示他们的感激,感谢学霸小可爱一年来对他们的帮助和鼓励。
叶初夏莞尔一笑,没有拒绝,一一接受了他们的谢意。
中考结束,叶初夏便闲在家,将初中的课本资料整理好,整齐地装在箱子里,摆放好。
每天都泡在书房,不是看书就是练书法画画,或者练习针灸。
六月底,叶初阳也结束了自己的升学考试。
早已经和家里人商量好的许沛蓉忙着买礼物,期待着和家人的见面。
叶初夏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毕竟她喜不喜欢外公外婆他们,完全取决于自家母亲的态度。
母亲喜欢,那么她会欣然接受母亲的亲人;母亲不喜欢,那么就恕她不奉陪喽。
只是让叶初夏比较好奇的是另一件事情,中考刚结束的那几天,群里一直在传八卦。
据说聊城二中前任校花陆心雅与一中校草方景林同时在聊城消失。
更夸张的是,居然有人觉得他们两个人肯定是一起私奔追求爱情去了。
叶初夏不由得无语,她可一点都看不出来那两个人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不过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两个人真的不见了,从聊城消失得干干净净。
消息刚传出来的时候,叶初夏还不相信,拜托马斌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陆心雅与其说是消失,倒不如说是偷了家里的钱一个人悄悄离开了聊城。
而且马斌还打听到了另一件事情,陆心雅家附近的邻居都在传,说陆心雅不是陆家的亲生女儿,好像是养女。
对此,叶初夏有些懵,她不记得有这么一件事啊。
她只记得前世父母去世后,陆心雅好像有和她炫耀过,似乎的确和她的家里人相处得不怎么样。
想到这里,叶初夏笑着摇了摇头。
旁人的事情与她何干,无论是陆心雅还是方景林,只要他们不来招惹她,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可没心思搭理他们。
这边叶初夏一家人忙着去见许沛蓉的亲人,身在上京的黎晚也提前知道了消息。
向黎珏说了这件事情,黎珏又转告了慕昊天。
听到叶初夏要来上京,慕昊天和赵寒烟夫妻俩激动得不行,随时准备去接叶初夏来给儿子治病。
靠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气色却还不错的慕晗昱若有所思。
当时回来以后,没把小姑娘的话放在心上,随手把药丢在了抽屉里,却没想到,那个小姑娘竟是救了他。
自从那天服下止痛丹后有效,这一个月来他除了身体虚弱,感觉体温略高以外,没有半点不适。
这简直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发病中的一次奇迹。
一时间,慕晗昱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到父母要请叶初夏来给他治病,内心竟然多了一丝期待和希冀。
以前,父母每次说请了个名医来给他治病,他都是一笑置之,毕竟每个名医看过他之后,都会告诉他,他命不久矣。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抱希望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不知为何,他内心总有一种直觉,这个小姑娘或许真的能治好他。
这么想着,慕晗昱一贯清冷的俊颜上浮现一抹浅浅的笑容。
这一幕落在时刻关注自家少爷情况的慕华眼里,只觉得无比惊悚。
妈呀!他们家少爷这是生病太久,心理出现问题了?还是大脑出问题了?
他何时在自家少爷脸上见过如此温柔的笑容,做梦都没见过。
似乎是感受到了慕华的注视,慕晗昱深邃清冷的眼眸微微眯起,一抹寒光闪过,原本柔和的面部线条顿时冷硬起来,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慕华顿觉脖子一凉,仿佛寒光化作锋利的飞刀把他见血封喉了,下意识地捂着脖子扭头。
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他是谁?他在哪儿?
慕晗昱无比满意慕华的识相,眼眸微眯,舒适地靠着枕头,姿态闲适慵懒,一点都看不出这是一个得了重病,命不久矣的患者。
与此同时,上京里也有过得不顺心的人。
郊区别墅内。</div>
“妈,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接近叶初夏,她到底有什么独特的,您非要让我在聊城那个小地方待那么久。”一男生坐在沙发上,脸上满是不满和嫌弃,语气却有些许的尊敬。
“特殊的不是叶初夏,而是叶初夏的父亲,叶博涛。”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三十有余,长相不算出众,只能算是清秀,但保养得体,胜在皮肤白皙剔透,加上那娇娇弱弱的气质,更显得小鸟依人,娇美动人。
完全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十几岁孩子的母亲。
“叶博涛?哪有什么特殊的?不就是一个因为运气好,做了点生意发了家的农村人吗?有什么特殊的?”
方景林不屑地撇了撇嘴,他也曾经见过叶博涛几面,对他的发家史也有些了解,却是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方兰轻拍了拍儿子的手,神情有些严肃,“景林,你太心浮气躁了,在聊城待了两年,你还没有学会隐藏自己真实的情绪吗?你太令妈失望了。”
“妈,我知道错了。”方景林最亲近的人便是母亲,对于母亲的话他从来都是认真听从,认真执行的。
方兰摇了摇头,柔声开口,“妈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你要明白,如果不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你就没办法走到阳光下,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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