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月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池殷愁说话拉她仇恨,她也是他在这无聊的农舍中唯二的乐趣了。
当然只有他在说,毕竟池殷愁的嘴被封了。
如果眼刀可以杀人的话,宋离月已经死了很多次了。看着她努力表达自己愤怒的圆睁双目,宋离月闲适地弯唇轻笑。
他一顿,察觉到了什么,“哦,有人来救你了。”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轻飘飘地离开屋子,“裴乾!”
正在厨房烧火的许姻缘:“啊?诶,什么事?”
“有人来了。”他出现在厨房门口,娇躯瘦弱,秋水盈盈的眸中不带情绪地轻笑,“我打不过,先躲一躲吧。”
许姻缘不作他想,她现在也是重伤在身没有大好,不适合钢枪,“那走吧。”不过话说,她本来也钢不过。
两人堪堪离开半刻钟,青衣道袍的青年便如期而至。
这里还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屋外晒的衣服,厨房的袅袅炊烟,还有桌上喝了一半水的杯子。
池殷愁就被绑在桌旁的一把椅子上,手脚均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一块破布,看见他来,眼里闪出楚楚可怜的水滴,满是激动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白易夕默了默,愧疚地把她的桎梏一一解开,“殷殷,对不起,我来晚了。”
池殷愁眼底闪过一丝愤慨,不过被她很好地掩藏起来了,她低低啜泣一声,“……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易夕将她搂在怀中,“不会的,你别瞎想,不会的,殷殷,你受苦了。”
池殷愁从他怀里抬起头,依赖地看着他,“冥思她们,朝那边跑了。”她手指遥遥一指。
听见这个让他心慌愧疚的名字,白易夕默了默,沉静片刻后,他道:“殷殷,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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