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他,也讨厌他,没有将他当猎物的欲望,因此,她的表现完全从心。
这大大取悦了南谢。
理所当然,他动心了。
水到渠成。
……
大年初一。
年轻女子眼下青黑,顶着温柔的日光,她哈欠连天。
这种情形,一直维持到……
“年年!”许姻缘从火车站出来,对她灿烂一笑。
年年有气无力地走过去,“啊,你来了!”
许姻缘看着兴致不高的年年,“……你好像不怎么欢迎我。”
“不不不!”年年打了个哈欠,连连摆手,“我的脑袋告诉我我应该对你热情,但是我的表情不许。”
“……”许姻缘默了默,“熬夜了?”
年年重重点头,“嗯啊,昨天有个神经病叫我陪他熬夜,我们就聊啊聊啊一直到了三四点……嘤,好困。”
“咦?”来自即将上任月老的八卦及撮合之心,“男的女的?”
年年推开她八卦的脸,“男的,邻居弟弟的同学,和我同年。”她蔫蔫的,“乜,你莫想多了,那伢子是丁克。”
许姻缘眼睛闪吧闪吧,尤其无辜,“我没想多啊,年年,你们家乡话好可爱啊!”
年年转身就走,一副向导的语气,“从这里到我家还要几个小时,下车之后还要走,如果你不想吃不上晚饭的话,就别坐着了。”
“等等我等等我!”许姻缘连忙跟上,“那伢子叫什么乜?”
“也姓吴,叫吴子绪。”
年年大名吴雅江,但年年年年地叫惯了,没几个人想得起她的大名。
“哦哦。”许姻缘胡乱点头,“我们去哪儿坐车?”
“大年初一,没车。”年年白眼个,“我叫吴子绪来了,他在停车场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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