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离开他,她又觉得难受了,还打算靠在他怀里赖会儿,就听见贺冬书叫她的名字。
“江玲安。”
声音清冷,平静,起着莫名的安抚作用,“你怎么了?”
“哈?”许姻缘迷茫地思索,片刻后,傻乎乎地笑,“喝了酒哦。”
贺冬书想起接她前看见包厢中的谢韵,了然。
她这是当了别人的替罪羊,小白鼠。
“真是没用,吃个饭都成了别人的炮灰。”他敲敲她脑壳,“贺太太的名声都让你丢没了。”
“痛!”她摸着头,怨怼地瞅着他。
贺冬书着实没忍住,居然笑了。
他很少笑,一来是因为情绪感知淡,二来也的确是因为面部僵硬的缘故。
这一笑,眸中便似装满了星星一样,有笑,有光,有欢喜,有宠溺,还有繁星点点,室内所有的光都没有这眸中光彩明亮。
许姻缘就呆呆地看着他,“你居然笑了。”
说着,她又笃定了一遍,“你居然笑了!”
继而就成了义愤填膺:“你会笑还娶我!我已经失去我身为贺太太的价值了!”
贺冬书面不改色:“你长在了我的笑点上。”明明是磕了药,怎么像喝了酒一样傻?
面瘫又不是一辈子。
只是他家里人为了给他讨老婆而找的借口而已。</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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