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点头,道:“昨晚我从天福楼出来经过出事点,听到有人呼救,便赶了过去。过去后发现呼喊之人已经不见了,但是我是习武之人,感知到细微的喘息声,便故作不知走开了。那行凶之人便以为我离开了,后我揭穿他,将他制服,这位被挟持的柴姑娘便认出那贼人是个小贩子。后与我说她阿姊也被人掳走了,于是我便带着她去寻找,找到尸体附近我闻到了血腥气,这才找到了尸体。没成想,这柴姑娘后来却是反咬我一口,说我杀了她阿姊。天福楼的伙计都可以为我作证,我是何时离开的酒楼。天福楼与出事点可是一东一西,再说句不敬尸体的话,那柴家大姑娘显然是被人侮辱致死,我一个女子,如何有那种能力!”
最后一句,可是将一众人说的面红耳赤的。
钱母与钱员外也带着下人来了,见此更是不屑静怡了。
“大人!”安宁突然出声,知府看向她,示意她说下去:“这件案子显然与先前那起应当是同一人,而那个小贩估摸着是见色起意,这才挟持了柴家姑娘。那背后真凶见有人模仿自己,心生不悦,才会在阿怡带着柴家姑娘离开寻找她阿姊时,出现将之杀害了。此人手法着实冷酷残忍,我听闻,先前那位女尸的耳朵被割下,不知这具如何?”
“主子,也被割了。”静怡回道。
安宁点头,她没有动用鬼王令查探,这些都是她推演而来。
“那么,可以证明应当是同一人所为,我大胆猜测,此人应当心理变态,受了刺激,才会为之。”安宁再次说道。
众人陷入沉默,旭奕卿注意到人群中有一人神色不对,对红栋使了个眼色,红栋悄声无息的离开,朝那人靠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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