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氏依旧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屁,闻言垂着眼点头嗯了一声。
众人走了,房间又只剩下安宁和杨氏两人眼对眼。
“你先睡,有事叫我。”半天后杨氏开口了,估计是平时不大说话的缘故,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从嘴里蹦出来的。
“好。”安宁闻言立马点头,等人都出去后她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真的不大,估计也就十来个平方左右,四周是坑坑洼洼的土墙,屋顶是黑漆漆的茅草,前面破旧的窗户底下一个简陋的四脚长桌,上面点着两根细长的红蜡烛,窗户上贴着一个崭新的红色喜字。
往里墙角放着一个破木箱子,再往里就是她现在睡的一张简易高低床,床后面距离窗户半米的地方放着一个大树杈,上面挂着···咦,挂着的竟然是她的白色T恤和雪纺裙,底下还放着她的白色板鞋,被裙子遮住的地方还若隐若现是她的黑色双肩包。
她这是身体一起跟着穿越了,低头快速拉开自己的前襟,里面还穿着她的粉色内内,只是有点潮巴巴贴在身上,显得有些难受。
而胸口正中间一个眼睛似的胎记也正静静的躺在哪里,只是这个胎记好像变样了,之前看着像是睁着眼,现在看着好像是闭着眼。
不过不管睁眼闭眼,反正位置没错,胎记还是那么独特,肯定不会那么巧合别人也有,且她的衣服什么的都在,身穿没错了。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缠着的红石榴手串,这也是她的,这家人看来除了给她换了衣服,身上的东西倒是都没拿走。
只是不知道她跟身边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纠缠到一起的,还给他冲喜。</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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