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凤不同巢,龙不与蛇居,我们已经不是一路人!”
她想起徐洛溪对她说的话。
“曾家大小姐,希望你日后不会因为离开他而后悔!”
后悔吗?
肠子都悔青了!
曾轻柔脸色忽然一阵病态的红,急速咳了两声,蹲下身子,双手抱头,肩头不停耸动,无声的哭泣着!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她放弃的是什么,她放弃的是一份真爱,是一个真正优秀的男人!
何须等到将来的某日再次见面,是龙是蛇,今天,已见分晓。
她恨!
她恨为什么连校花都知道李寒沙的优秀,急赶着贴上去,为何偏偏她看不到?
原来当初的自己是那般肤浅!
她现在懂了,但晚了。
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许久之后,曾轻柔止住哭泣,抬头深情看着电视中的李寒沙,拿出纸笔刷刷写了几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城市。
李寒沙同样愧疚无比,伸手抚摸徐洛溪的脸,这个因为老人家酒后的一番话,就认定了他的女子,亏欠她的太多太多!
他是无能为力,徐洛溪是无法反抗。
以她的家庭素养与学识,她做不出那套要生要死的威胁。
就算做了,她也知道,根本没用。
李寒沙不敢说话,他怕一开口就直接哭出来,而无法说话!
这个时候,楚秀早上前将兰亭序收好,连同珍珑棋子也打包好,静静站在李寒沙身边,不言不语。
原本急欲一睹兰亭序的姜澜,这个时候,很是识趣的没有节外生枝。
“好一对难分难舍的鸳鸯啊,渍渍渍,真是可惜了,在你们华夏就是喜欢拆拆拆啊!”黎幸子魅笑着。
李寒沙猛然抬头,他眼都红了,声音却很温柔:“你等我片刻,我写副字,你代我转交给徐爷爷。”
徐洛溪轻轻嗯了一声,两个黑衣大汉对望一眼,没有直接将徐洛溪带走。
“二哥,酒!”
“稍等!”钱开路跑远。
李寒沙瞪着黎幸子:“你不是要与我们交流琴棋书画?琴棋画你们已经败了,就剩下书,来啊!”
吼完,李寒沙上前将剩下的画纸中,最大最长的一副金签纸挑选了出来。
小心摊好压实,楚秀将笔墨砚交给了徐洛溪。
徐洛溪感激的说了声谢谢,来到李寒沙身边,为他研墨。
你抚琴,我吹箫,你书画,我磨墨,你去天涯,我跟随!
钱开路屁颠屁颠的拿了几瓶酒过来,李寒沙一指挑开,仰天吹光。
将酒瓶摔碎之后,借三分醉意,喝道:“古有书圣醉酒写兰亭,今,我李寒沙效仿之!”
徐洛溪的泪,滴落砚台墨水之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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