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夕听着旁边熙熙攘攘的叫唤声,心间有些燥。
于是踹了一脚地上偶然掉落的树枝。
树枝“咯嘣——”一声断了。
她很不想让更多的人发现许辛年这颗宝藏,他的美好只能她看到……
这种心爱之物被人觊觎还评头论足的感觉,让她很不爽。
靳夕踢了踢前面严末的后脚跟,百般聊赖扬扬下巴:“怎么才能上主席台讲话?”
严末压低声音:“爷,你想去?”
靳夕扬着下巴,不置可否。
严末嗤笑:“那你别想了,只有传说中的第一名能上去。”
靳夕啧了一声。
她和许辛年抢第一名,不是她有病就是许辛年有病……
严末只当她问着玩也没太在意,贼兮兮地说:“爷,还有个办法,全校通报批评,你上去作检讨。”
靳夕:……
她踹了脚严末的屁股,笑得有些冷:“我把你打死了,够不够全校通报批评?”
严末莫名觉得自己脊梁骨有些泛寒,像是被野兽盯上了。
但他逐渐发现那只野兽越来越不对劲,眼中绿光更甚,似乎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
靳夕微笑着朝严末勾了勾手指。
严末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靳夕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呆了半天伸出了大拇指,一言难尽:“你牛!许辛年上辈子是积了多少福,值得你为他这样。”
靳夕笑眯眯拍着他的肩:“事成了,爷给你买那双你看中的限量版球鞋。”
严末:……</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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