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跃今天摊了牌,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个答案。
萧跃要走了。
宋莘抹了眼泪,她确实不该强留萧跃留下,她有更广阔的天空。自己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乡村妇女,拘着她干什么?
而迟孟这边,宋言君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给她量体温换毛巾,直到快天亮,迟孟没再反反复复发烧才靠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迟孟醒来觉得浑身无力,头上的毛巾已经被拿掉了,桌上静静躺着一根体温计。
宋言君闹钟响了,她几乎是弹起来,疾步走到迟孟房间。
迟孟听到脚步声,又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宋言君的手又探上了自己的额头,又听到了宋言君庆幸的声音。
“没有再复烧就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迟孟睁开眼睛,只见桌上多了碗粥,还冒着热气。
撑着身子坐起来,迟孟小口小口地喝粥,宋言君走进来的时候着实是松了口气。
“醒了?感觉还好吗?”
迟孟哪怕是生了病,对宋言君依旧没有好语气,摆着一张脸生硬道:“死不了!”
宋言君拿了件稍厚的睡衣给她,“吃完了换一下,身子也清爽一点。”
迟孟对此充耳不闻,但喝粥的速度明显慢了。
期间宋言君会隔一段时间去给她量一次体温,迟孟很不配合。
“干什么!”
“量体温。”
不情不愿量了体温后就把宋言君赶出房间,宋言君总会时不时端杯热水进来,又强制性地给她掖被角,到饭点会端粥进来。
迟孟在床上躺了一天,宋言君也就守了一天。
“萧跃你有病啊!还不给我滚!”
“时间没到。”
迟孟愤愤扭过头,还不忘拉拉被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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