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两人无声的对弈。
静默中,只有棋子落入棋盘的声音,清脆、利落。
“失败了?”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正要落子的那只手稍稍顿了一下,很快便恢复如常。
“是。”
似乎有些艰难地吐出这个字,带着一抹不甘。
韦启文冷笑一声,语气中含着一股嘲讽。
“没用的东西!”
哗啦一声,棋盘被整个推翻在地上,棋子如欢快的琴声一般在地上弹出一个个翠亮的音符。
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人,韦启文厌弃地皱了皱眉头,毫不客气地说:
“同样是姓南宫,吃一样的米,喝一样的水,受一样的教育,怎么你就比不上南宫衍的十分之一呢?连一块垃圾都不如。”
一字一句的鄙夷如刀子一般剐着南宫韦胜的心,这是他的父亲,亲生的父亲,如今却用最恶毒、最不耻地语言来咒骂着他。
他知道父亲从小就不喜欢他,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呀。
不管他怎么努力,也不管他怎么讨好,父亲对他始终这么冷淡,甚至厌恶。
只有在外祖父在的时候,他才能从父亲那里感受到一点点虚情假意的温暖。
外祖父一离开,他就又成了被父亲嫌弃,甚至憎恶的对象。
母亲去世的早,他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关于她的任何印象。
“父亲,孩儿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杀南宫衍?”
他们是兄弟呀,可是在父亲面前,他不能称呼南宫衍为大哥,只能视他为“死敌”。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手足相残,大哥待他并不坏。
韦启文眼神凌厉地向他扫过去,脸上是藏不住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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